而白夏也是让前世的白晨记了很久的人。
事情的起因也是因为父母的生意。
当时的白龙在县城有一套房子,看着白瑞东夫妻整天为了钱而发愁,白龙便说将他的房子拿去银行贷款,以解白瑞东的燃眉之急。白龙说了这话后将房产证留给白瑞东,自己因为其他事而去了南市。没想到白夏听说了这事,一大早就跑到白晨家,说她不同意,要白瑞东把房产证拿出来,还说白瑞东身体不好,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房子就拿不回来了。
气得白瑞东当场发火说死活都不再接受白家人的任何东西。
想起前世的这些事,白晨还有短暂的恍惚,以前觉得这些事离她很近,现在却深切的感受到那些往事无论悲伤也好、高兴也好,都离她远去了。
她、现在要做的只是牢牢的把握住当下而已。
白晨不咸不淡的语气让白夏的眉紧紧的皱了起来。她语带不满的说道:“我跟你好好说话呢,怎么没一个正形?正好你在这儿,帮我把那些广告牌搬到车上去。”
白夏自从当了这个车间主任后,那端着架子骂人的气势越来越强,连和家人说话都似乎对这她手底下的员工。
现在居然就这么很自然的指唤起白晨来了。
白晨眼皮轻轻掀开,话都不想和白夏说两句。
不过,公司的广告横幅、宣传书页等等都是找白夏所在的那个印刷厂承办的,白夏此行前来只能为了款项,凭她还收不到晨曦珠宝的邀请函。
所以,白晨才会说了一句,没想到白夏竟然不分任何场合管起她来了。
白晨的眼底划过一道冷冷的寒芒。
容凌是个直脾气的人,看到白夏这咄咄逼人的态度,马上站出来说道:“你是谁啊?莫名其妙、叽叽喳喳的,有问题去找服务员。还真把这里当你家后院了!”
白夏美目一蹬,声音尖利,“我跟我妹妹说话,你插什么嘴?”她看了看一身气度不凡的容凌,原想收敛一点,却看到白晨和这两人好像很熟稔的样子,便立刻冷笑了起来。“白晨,你别以为自己学习成绩好,二叔二婶平时忙都没怎么管你,你就小小年纪学起别人早恋了。”
九十年代末的早恋是很严重的作风问题,学校查明了后还会全校批评、以儆效尤。
白夏这一大顶帽子盖下来摆明了会让白瑞东夫妻担心。
“靠!哥我行得正做得端,哪里由你来指手画脚?”容凌堂堂命理师连白夏这点意思都听不出的话,他也就不用挂牌做生意了!
说着容凌就大步踏前,脸上尤带冷笑,“我看你奸门生紫色,面带起桃花,你有今天的地位是陪了多少人呢?眉尾青暗,满面光浮,平时恐怕没少陪人喝酒吧!命宫青黑、暗内生明,做别人小三是不是很伟大?”
容凌三个问题让白夏后退了三步,脸也变得惨白,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比她小了很多,又比她高了许多的大男孩,一脸惊恐!
白晨饶有意味的看了一眼,没有露出任何的幸灾乐祸。她还以为白夏有今天这样的成就算是白夏身上唯一的一个优点了,没想到这个优点也变成了一个笑话。
白夏的自身条件是很好啊!就算要去当一个破坏人家庭的第三者完全够格。
白夏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她一直掩饰得很好,没有任何人发现她和厂长的暧昧关系!可这个少年是怎么看出来的?他说的话有的听不明白,剩下的可全都听得清楚!
那几句评语就像一个路边的算命瞎子所说的话。
白夏一想到这里,心里就有了一点底气。这样的学生最喜欢做一些让老师头痛的事情,说不定是从哪里听来的,然后就原话说了出来。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说话神神叨叨的,现在学校就是教导你们这些?”白夏说话的声音很大,已经引起了店里的一些人的注意。她就好像要掩饰住心底的心虚,眼睛动也不动的看着白晨三人。
容凌从来都不是怕事的主,听白夏还大声嚷嚷,也用比她更大声的声音说:“你说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有本事去医院验一验你还是不是处女!”
白夏的脸顿时涨成了紫红色,口中喏喏,却没说什么出来。她怕自己再说什么,这男人会说出更难听的话。
“请问发生什么事了吗?”苏云听见了这边的动静走了过来,朝着白晨微微笑了一下。
白晨指了指白夏身边的广告牌,说:“这是远光印刷厂的代表,看起来是收货款的,然后,她把我们当成了这里的员工,让我们几个去帮她把那些广告牌搬到车上,于是不小心发生了一点小口角。”
白晨那淡淡的神色让人觉得她绝对没有说谎,而她也确实没有说谎,只是把事情夸大了一点而已。
苏云了然的点点头,说:“这位小姐,远光的货款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本来是想等你们过来拿,只是你们的副厂长今天也来参加了晨曦的展会,她说直接交给她就可以了。而且,这几位是晨曦的贵宾,并不是公司员工,小姐你恐怕是误会了。那些广告牌你也不用担心,张总说了,晨曦和远光的合作已经结束,没有理由让远光来搬动那些东西,我们自己处理就好。所以,小姐你大可放心,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