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就看见一个人,一个男人,穿着僧袍的男人。
祁宏申也看见了唯一。
唯一的脸,特别,特别像凤倾城。
祁宏申瞧着,心便软了。
“你是怎么驾驶马车的,你大人呢?”
唯一是想说,我爹爹去打仗了,我娘亲去找我爹爹了,我是被人掳出来的。
但是,他也知道,和陌生人,是不能说真话的。
“我们遇上土匪了,我爹娘,我爹娘……”
祁宏申不语,眉头紧拧。
因为,他闻到了,马车内,那种刺鼻恶臭,恶心,带着死亡的气息。
这孩子,他怎么会遇上,这么肆虐的传染病。
忽地掀开马车帘子,果然看见倒在马车内的孩子。
唯一低下头,“他是我救来的,大叔,你能不能帮我把他送去看大夫啊?”
其实,他也是懂点医术的,不过,他就是半吊子。
他比较喜欢法术。
那东西,好用,又方便。
但是,这个孩子,用法术,一点效果都没有。
祁宏申不语,忽地看向唯一,“你叫什么名字?”
“唯一,我爹爹说,我娘是他的唯一,我就叫唯一了!”
祁宏申看着唯一,淡淡勾唇。
他以为,唯一会随便胡诌个名字,骗骗他。
却不想……
“有酬劳吗?”
酬劳?
唯一犹豫,“叔叔,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