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软,可是打上身火辣辣的痛楚那是实实在在的,还带着一点难言的痒,铺天盖地的羞耻和愤怒淹没柏熙,他连忙大喊,“停下!你误会了,我不是让你鞭打我,是鞭打他们啊!他们才是专门用来鞭打的……“
啪啪啪啪啪啪!
耿愺这是第一次用鞭子,没有太多技巧,只能说是控制住力道不要真的抽得血肉横飞就行。那频率比上次用鸡毛掸子抽卫九霄抽得还快!
“啊好痛!别打了!艹说你丫别打了!”
啪啪啪啪啪!
“啊!我说了停下!你到底在发什么疯……你要什么就说,我都给你,别打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你有种!啊啊嗯……唔唔啊……混账你知道我父母是谁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可怜的背运的太岁头上动土的柏熙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红-痕,眼角流淌着痛出来的生理性液体,声音也有点嘶哑。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就跟被蹂躏过一样,胖次下面的鸟软趴趴地,一点都没有竖起来。
耿愺扯了扯鞭子,走近一点,用鞭子抬起柏熙的下巴,“你知道姑奶奶我又是谁吗?”
你能是谁……一个文化传播公司艺术总监的小助理而已,平时也没有听说过你这号人啊……消息不太灵通的柏熙扭头,躲开耿愺撑在他下巴上的鞭子。
“昨天玢露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今天玢露忙,所以忘记来告知你了。不过此刻说也差不多,柏熙混球,姑奶奶我的男朋友叫高赣南,姑奶奶我还是宋平今的救命恩人,懂?”既然对方要拼爹了,耿愺也只能顺应时代潮流地拼个男友或者拼个朋友什么的。
柏熙一时间吃不准耿愺到底是不是瞎说,但是确实如赵玢露说的那样,柏熙虽然在色-欲上面有点狗熊豹子胆地拎不清,关系到真正意义上的对手时,他还是知道什么人惹得起什么人惹不起的。
“你……”你骗人的吧》柏熙的声音有点发抖,被疼的,“我……”我才不信!
“是真的,等你被我抽完鞭子出去就可以去问问。对了,其实我周围一直有人保护的,自从上次一不小心到了非洲去之后,赣南他深刻吸取教训,专门托林二少找的人。”耿愺退回了床边上,一声红色的情-趣性感军装硬是被大手大脚毫无情-趣的她穿出了几分豪迈来,“虽然我觉得自个儿跑得过狗熊揍得过土狼,但还是快不过子弹。所以我接受了赣南安排的人,只是说我要求他们别干扰我的生活而已。你猜猜看,他们什么时候来?”
见耿愺说的那么笃定,柏熙差不多已经信了,他那张漂亮的脸颜色更加青蓝了些。俗话说的好啊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常年打雁终被雁啄眼,柏熙玩女人玩多了终于踢到了块钢板。
“柏熙,姐姐我不会说教,我只能告诉你,任何事情都得你情我愿。在没有得到别人认同的答案之前,别自以为是地以为所有人的想法跟你都一样。还有,什么s-m,狗屁玩意儿,被打谁都痛!你丫的好好记住这感觉,别没事儿出来乱祸害人!”耿愺边说还边用鞭子戳柏熙的鸟,“你看看,它不是软了吗?有本事你倒是硬给我看啊,小混球。说得一套套的,还什么把男人踩在性-欲中的女王,什么支配和被支配的快乐,被我抽你很快乐?”
柏熙摇着头,眼泪都要出来了,真特么的痛啊!他怎么可能会快乐!浑身的痛楚让他都想嚎叫大哭了好不好!
废话说完,耿愺继续拎着鞭子开始抽,那架势就跟乡间大妈抽吃了自家庄稼的牛差不多,看起来凶狠异常,其实手劲不太大,但足够对方吃苦头并且记住教训。
被抽得浑身宛如火烧般的柏熙简直悔不当初,他怎么就撞了这么个瘟神!
结果硬生生地又抽了半个小时,柏熙浑身找不到一块不红肿的皮肤了,哭也哭了求饶也求了,那门终于被打开。
脸上全是冷汗,浑身发软的会所经理脑袋上的枪终于挪开了。熟悉的阿莱带着四个人冲进来,立马掀桌推柜地找人。
“耿愺小姐呢?耿愺小姐!你在哪里?”阿莱对耿愺的称呼都变了。
穿着火红色军装情-趣衣化着烟熏妆的耿愺就站在阿莱身边呢。
经理发现了床上浑身是伤的柏熙,他心都要扭成麻花了,“来人,柏先生受伤……”
一把圈住经理的脖子,被换上十五厘米高跟鞋的耿愺此刻快要有一米八了,“他没事儿,非要我把他绑起来抽呢。同志啊,这可是你情我愿的事儿啊。”
耿愺这一说话,准备要钻床底找人的阿莱终于回过神了,他被吓得后跳一步,“耿耿耿耿耿愺?!”
“嗯。”耿愺扔下鞭子,活动活动手腕,“怎么才来,我手都抽痛了。”
阿莱低头认错,“对不起,是我们疏忽了。”
其实他们一直都在会所外面守着,直到赵玢露终于了结了手里的事情听说柏熙把剧组的人都带去会所玩了这么久才意识到不对,确认到自己今天是故意被支开的后,赵玢露立刻通知了阿莱。
阿莱也才反应过来耿愺不是贪玩准备不回家,而是有可能着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自恋孔雀柏熙的道。
但是眼下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