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种纯粹的东西，与别的玩意儿无关。”
“但咱俩现在所处的位置和所担负的责任，从理性上来讲，咱俩最后非得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这是没办法的事，你是个聪明人，知道干咱们这份营生，其实就是一场淘汰赛，不进则退，不消灭对手就得被对手消灭。”
“咱俩混到这份儿上，都不仅仅是为自己而活，我们得对太多太多的人去负责任了。”
“所以咱俩以后拼得你死我活的时候，并不影响咱们在感性上是好朋友的关系。”
“换句话说，如果哪天咱俩碰上了，你念着咱俩的个人情感而对我心慈手软，导致把那些追随你的人推向危险的边缘，那我向问天又该瞧不上你了。”
“总之这事儿挺矛盾的，不过就跟你说的一样，既然咱注定是这个命运，就得干好自己的事儿。”
“杨兄，以后不管是我吃掉你，还是你吃掉我，结果不重要，重要的事，不管发生什么事，并不妨碍咱俩是永远的好朋友。”
说完，向问天又笑着补充了一句，“不死不休，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那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