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马凡黎眼神挂钩,只要能护她周全,他定能扛到粉身碎骨。
十四爷的短匕首确实好用,几个回合下来又干掉了不少人。
就在他们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角落里的暗箭如闪电般划过马凡黎的左臂,顿时一阵鲜血喷洒而出。
“马凡黎。”唐让低吼着。
她总算在意他了,马凡黎满足一笑。
“老肖,是不是伤错人了。”屋顶边角落里的一直被掩护的瘦子埋怨道。
上头可只说要唐家假千金的命,没说要其他人的,何况还是个姓马的。
他这次非命中目标才行。
瘦子暗暗咬了呀,抽了三根羽箭挂在弦上。
砰的一声三箭齐发。
眼见着飞箭而来,唐让一把将马凡黎推到身后,一个闪身避开其中俩箭,手臂用力一甩,那匕首如长枪子弹出笼精准狠快杀的那发箭的人措手不及。
只听对方滚下屋檐的那一刻,耳边交织起一阵郑地有声的中箭声。
“唐让。”三箭齐发,暗箭难防,在她准确无误判断出对方隐藏的位置时,与此同时,对方也箭不虚发射中唐让的胸口。
“不过是一些小喽啰。”她一直在寻找这个次次对着她准确无误发箭的人,果然在她的周旋下,将对手干了下去。
“我带你躲起来。”马凡黎顾不得肩膀上的伤,试图将唐让拉走。
“在我的字典里,没有缩头乌龟这四个字。”
瞧着唐让约杀越勇,那些杀手顿时慌了神。
“那娘们杀疯了,我们退不退。”屋顶一个贼头鼠脑的黑衣人说道。
那些人瞧着老大都被灭了,一时也六神无主。
正犹豫间,只见那杀疯了的女子,咔嚓折断胸口上的箭尾,朝他们飙射过来。
“那人就是一头疯子,快跑。”
“想跑,伤了我跟我的战友,还想跑。”
不知何时握着长剑的唐让,丝毫不差的抵着其中一人的喉口。
“谁派你们来的。”
“大侠饶命,我们就是拿钱消灾。”
“不说是吧。”她冷声一笑,后槽牙忍着胸口的剧痛,手腕一紧,不给人喘息的机会,那人在还未反应过生与死之间,只剩下死亡前零星点的抽搐。
太狠了,男的下手也没这么狠。
“说不说。”她一只手抵在身手,另一只流淌着鲜血的手紧握着才杀过人的长剑。
“是,是江南那边,平阳的。”
“平阳?”
难道说,不可能,他们为什么要杀她。
“女侠饶命,我们就知道这么多了。”
“鬼信?”胸口的箭伤超过预期疼痛般的向四肢散发而去。
她倒吸了口气,还没定神,就见眼前一团白雾。
“来人,拿下。”
冲开白雾踏着光而来的声音缓缓的,渐渐的在她眼前站住。
“唐让。”
唐让觉得这是她听过最好听的,叫她名字的男声,低沉中压抑着怒火,怒火里又夹着心疼,温柔。
迷迷糊糊中,她看不清对方的脸色,不过那个人好像有点像冰块脸。
…
守在养心殿的太医本以为是为四阿哥治病,结果不知道皇上从哪里抱过来一女子。
“救不活,朕要你们陪葬。”
他们早已吓的满头大汗,自入宫这么久,他们还从未见过皇上发这么大的火。
“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