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鹦鹉关笼子里,没事时给她唱唱歌,暂且留下吧。
再说方才的滋味,似乎也不错。
喉结微微滚动,敛去眸间的暗色,他重新把她塞回被子,并且把被角捻的严严实实。
她那么娇气,别到时候生了病,又哭唧唧地说是他吓得。
第二天早上差点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被被子蒙死的某任务者大喘气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身边床榻空荡荡的,只留下昨夜一室的糜软气息,苏怜有些郁闷地扭过头:
“小绒球,他不会是打算闷死我吧?”
“那倒也没有,死是差点死了,但不是差点被闷死,而是差点被掐死。”
“掐死?他舍得吗?”
苏怜没好气道,看着身上的青紫痕迹,揉了揉快直不起来的腰。贺慕晏这厮,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她又不是那些凶兽,哪里禁得起他这样折腾。
“不过,他掐我作什么,虽然他爱杀人,可是总不能杀自己的白月光吧。”
苏怜捧脸,装出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
小绒球“噔噔噔”跳上床,毛茸茸的大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甩着:
“主人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咯,你就算确实是他的白月光,但是你现在顶多算是个顶着他白月光脸的贵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