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母亲是秦见南的小妾,她看着母亲一路艰难行走,最终仍旧没逃脱殒命的下场,宁为穷人妻,不做富家妾,她绝对不许雅儿走上那条道路!她不盼女儿富贵,只愿她安乐一生!
沐清雅握紧秦月微微颤抖的手:“母亲,您的话清雅自然是懂得,只是,今日寿宴之上,外祖父已经明确说了要清雅绣一面屏风,如若清雅不锈,别人岂不是要说我忤逆祖父?”
“这……这也有道理,这该怎么办才好?”
“母亲放心便是,这绣便是绣了,只是这绣了之后能不能送出去可就另一说了?您只管放心就好,清雅不愿意的事情,没人能勉强得了我!”沐清雅眨了眨眼睛,掩盖掉眼底泛上的寒冰,秦家想要拿她做筏子,也要看她乐不乐意!哪里有什么事情都要按他们的想法进行的道理!还有端木凌煜,提出那样的要求,竟是看自己好欺负了不成?
沐静澜和沐诗灵跟在秦月、沐清雅身后不置一词,如果今天换成了她们遇到了这种处境,定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们倒看看沐清雅是否能顺利逃脱这种困境!
回到了院子,乐棋有些不安的走进来:“小姐?”
沐清雅挥挥手:“你不必多说什么,下去吧!”
乐棋张了张嘴没有在说话,恭敬的退了下去。
沐清雅一点点的喝着茶,看着烛光不知道在想什么!乐琴轻声道:“小姐?”
“我没事,你也下去吧!”
“是,乐琴定然护着小姐,小姐有什么吩咐尽管告诉乐琴,拼了这条性命,乐琴也会保小姐平安!”
沐清雅点了点头,眼神微暖:“我知道,你下去将送到你房间的药喝下,今晚不要吃东西,那珠子虽然对身体无碍,但也不能留在体内,你要受点苦头了!”
“是,小姐放心,乐琴不怕!”
看乐琴退了出去,沐清雅软软的躺到了榻上,手指一下下敲着旁边的扶手,心中各种缘由慢慢起伏。
蓦地一声身影从窗口越了进来,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清雅独自一人待在房中,难道是在等我?”
沐清雅抬头:“自然是在等你了,七殿下,!”
“清雅如此称呼显得多疏远,尽可叫我惊鸿便好!”端木凌煜靠过去,坐在沐清雅旁边。
“惊鸿?我以为你会让我叫你凌煜……”
端木凌煜轻笑着靠近沐清雅:“你若愿意也无不可,只是凌煜哪里比得上惊鸿听得亲切?”
沐清雅坐直身子,一柄海棠翠玉簪从袖中滑出来,抵住他的心口,声音温柔缱绻:“惊鸿,若是丢了半条性命,不知道你是否还会这样说?”
“丢了半天性命算得了什么,便是为了清雅丢了整条性命,也无不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唔……”端木凌煜语中笑意加深,轻缓的话语流淌过耳边,带起丝丝暧昧的涟漪。
沐清雅暗恼,手下用力,锋利的翠玉簪依然穿过衣衫碰到端木凌煜的前胸。
微微吸了口气,端木凌煜猛地后退,只觉胸口有股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
沐清雅微微瞪大眼睛:“你受伤了?”
“还不是被一只野猫的爪子挠到?”
沐清雅皱眉,起身走到他面前,一把掀开他到衣襟。她刚刚虽然用力,但还没有到能刺破他皮肤的境地,可刚刚明明有股血腥味传了过来,那定然是他原来便受了伤!端木凌煜没有阻止,大敞的衣襟露出肌理匀称的肌肤,只是胸口上一道深深的刀痕印在上面,从左肩一直延续到胸口,原本已经结痂,只是刚刚的清雅的动作,又让它再次流血!
沐清雅皱了皱眉:“二皇子伤的你?”
端木凌煜摇头:“呵呵,二皇兄向来自负,他可不会想到我对他会有什么威胁?”
“是三皇子!”沐清雅肯定的说道。
端木凌煜没有说话,而是躺到了一旁的软榻上,拿出一只玲珑的玉瓶:“清雅,你难道不帮我上药吗?”
沐清雅眼神闪过一丝怒火,随即勾起嘴角,接过他递来的药瓶。
端木凌煜笑意灿烂:“你说的不错,的确是三皇兄!看来着实是我小瞧了三皇兄,原本想着他应该算不到我头上,谁曾想他打得是宁可错杀绝不放过的想法!连我这个纨绔皇子都不放过……嘶……”突然地疼痛让他猛吸了一口气,身上顿时疼出一身冷汗!
听到他的痛呼,沐清雅眼中的怒火消了一些,看他眼泪汪汪的看向自己,手下不自觉放轻了动作……
“我父亲的调令什么时候下来?”
“嗯?”端木凌煜微微诧异,“清雅惊叹连这个也知道?”
沐清雅随手将帕子扔到一旁:“秦家会无缘无故让母亲来京都贺寿?自然是因为父亲的作用,恐怕秦家早早的得到了消息!”
“你猜得不错,父皇的确是要将你母亲调到京都任职,大概再过一个月,调令就下来了!”
沐清雅皱眉,再过一个月,秦月的身孕便要显怀了,这秦家绝对不能够再待下去:“一个月时间太长了,你想办法让皇上半月时候下调令!”
端木凌煜玩味的轻笑:“半个月?这可是不好办呀,要知道这父皇是金口玉言……”
“我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