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死你!别给我添乱了行不?”
凤倾苒瞪了玉子初一眼,她越急那家伙就越开玩笑,也不知道他是在好转还是在恶化,居然一晚上都一声不吭的,气死人了!
“主人,玉子初这是中毒了。”
小白从司徒赫怀里蹦到床上,毫不客气的用他粉嘟嘟的爪子巴拉了玉子初惨不忍睹的背两下,但是巧妙地避开了他的伤口处,大概闻了闻他背上变色的血的味道。
“中毒?”
“怎么会?”
“什么毒?”
凤倾苒是不相信玉子初中毒了,秦子璇是觉得可能性不大,而司徒赫直接问了什么毒,可见,他才是知道内幕最多的人。
“具体的我不知道,但肯定是中毒了无疑,你看他血液的颜色,正常来说流出来的血是鲜红的,时间久了会变成暗红色,但是他的血,是墨绿色的!”
白大爷皱着一张狗脸,爪子指着玉子初的被看起来特别严肃,但是凤倾苒还是忍不住觉得搞笑,一个巴掌大的小破狗,说人话就算了,还知道治病?
“他在荆棘道里碰上了一个东西,具体的他自己都说不清楚,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凤倾苒想到玉子初说的那个东西,心底多了一层恐惧,玉家老爷子真他妈的没人性,自己亲儿子也能下得了手?
“你说我的血是什么颜色的?”
玉子初脸上的笑容突然间僵住了,八岁的时候进荆棘道,他进去的是第一重地宫,九死一生回来了,他的母亲却永远的留在了那里,他亲眼看着母亲身体里流淌出来的血从艳红色变成墨绿色,然后渐渐地转淡消失……
玉家人说他的母亲是妖,所以他长了一张美貌绝伦的脸,因为妖长得都很美,尤其是女妖,玉子初觉得他们是在胡说八道,从来都不相信,直到他八岁那年,进了荆棘道之后第一次看到了她,那个白发的妖,那是他唯一一次见到母亲的样子,也是最后一次。
司徒赫立刻伸手把小白拎起来扔给了秦子璇,白大爷识相的闭嘴了,一个劲儿的把狗脸往秦子璇怀里蹭,气的玉子初只能干瞪眼。
“不如,你们俩去准备一下茉叶,我有办法控制他的毒扩散,保住小命再说。”
司徒赫的语气多了几分严肃,不再是平时那种淡淡的情绪,秦子璇明白司徒赫一定是有话跟玉子初说,只是她们暂时回避比较好,于是点头转身出门了。
“好,我们大概十分钟回来,子璇跟我走吧。”凤倾苒看了一眼床上一脸青黑的玉子初,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有些事情还不到解开谜底的时候,他们仍然需要保持距离,就像她跟玉子初,虽然可以舍命相互,但是仍然只是盟友的关系,这一点,她不会忘记。
秦子璇看着沉默的凤倾苒,觉得两个人这么走太尴尬了,于是可以找话题聊:“小苒,你跟小暖是双胞胎对吧?”
“嗯,长得一模一样能不是吗?”凤倾苒乐了,见秦子璇一张小脸带着不属于她年龄的睿智,眼底多了几分笑意。
“对哦,那么为什么凤家逼着你相亲却不管小暖呢?”
对于京城世家的这些复杂游戏规则,秦子璇只是一知半解,比方说同样身为世家长女,方子卿似乎也没有这样的烦恼……
凤倾苒的眼神黯淡了一下,淡淡的道:“因为我是凤家未来的家主,小暖不是,她只需要在适合的时候结婚就行,没有人会逼她,况且她现在在军队受训,短期是不会结婚的。”
秦子璇大概明白她的意思了,这么说来,司徒赫同样也面临这样的问题,而玉子初正是因为这个才跟小苒一起演戏,起码能平静的等到他们十八岁。
“所以说,如果你们继承家主的位置,大概什么时候要结婚呢?”
即便她不想问但还是问出来了,毕竟司徒赫的身份摆在那儿,她自己不想回方家去趟那个浑水,但并不代表她能独善其身……
方子悦那小子,还是太嫩了,方子卿的利爪已经伸出来了。
“十八岁订婚,然后尽快结婚。”
凤倾苒的眼神很无奈,她其实算是幸运的,起码她跟玉子初还有三年的时间,三年他们能找到合适的人最好,否则真的就要被逼疯了……
“哦,是这样啊。”
秦子璇的眉皱了起来,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司徒赫十五岁了,距离他十八岁只有三年了,而她今年才十岁,就算是过两个月十一岁,他们仍然差了四岁,总不能她十四岁跟他订婚吧!
“你在担心什么?司徒赫做了什么禽兽的事情吗?告诉我,我替你收拾他。”
凤倾苒特别义气的拍了拍胸脯,拉着秦子璇进了一间温暖的房间,药香味瞬间扑面而来,耳中中草药的味道让秦子璇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
“没!没有的事!”
秦子璇赶紧解释,她只是在想如果等到她十八的话,司徒赫已经二十二了,常人看来还觉得过早的年纪,在世家里就已经订婚了……
“噗嗤!你紧张什么?我什么都没说啊……”
凤倾苒神秘的笑了笑,然后转身走进一个架子通道里,熟门熟路的找出来司徒赫要的东西,用纸袋子装好,转身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