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姨,给我弄点宵夜,我没吃饭呢。”
玉子初毫不客气的吩咐凤倾苒的专用佣人,然后门口站着的一群佣人见自家大小姐脸色很难看,都特别有眼力的退下去了,不管怎么样,大小姐的事儿谁都管不着。
“你睡沙发,没条件可讲。”
凤倾苒转身往楼上走,她也不想吩咐佣人来生事,反正介于暂时她还是很需要这个同盟,所以只能委屈下自己了。
玉子初只是看了一眼凤倾苒的背影,然后沉默了,听着脚步声计算着她下来的时间,玉子初脱下来身上的西服外套,转身看了一眼身上的绷带,伤口崩裂了,血已经染红了衬衫,情况似乎不太乐观……
凤倾苒想着刚才他说话时的表情,觉得不太对劲,抱着小被子和枕头瞬移到了客厅里,正好看到玉子初背上染透了半边衬衫的血。
满眼的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无意识的手一抖,被子和枕头都被凤倾苒扔在沙发上,脸上的疑惑已经转为暴怒,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怎么伤的?你要死啊?”
玉子初揉了下耳朵,睨了一眼凤倾苒,脸色有点儿白:“我要睡床,不睡沙发……”
“起来!抱着我的腰。”
凤倾苒恨不能一脚踹过去,但是她知道要自己真的踹了,玉子初说不定就彻底的废了,他现在这样子离死也不远了……
“你别这幅样子,看的我都觉得不如过两年娶你得了,多好……哎哟!”
玉子初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凤大小姐的魔爪按在了伤口上,疼的他眼泪都出来了,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闭嘴!烦死了。”
凤倾苒抱着玉子初瞬间移动到了她的卧室,把他往自己床上一扔,然后就开始扒他的衬衫。
“哎……你就不能找个男人来吗……救命啊……我的贞操啊……”
玉子初眯着一双桃花眼一直笑,厚脸皮的叫声让凤倾苒真的很想一脚踹死他得了,但是看他背上不断流血的伤口,连手上的动作都慢的不得了,生怕扯到他的伤口咬要了他的小命。
楼下的佣人都不敢进来,只有最衷心的莲姨端着盘子上来了,里面放着很多玉子初爱吃的东西,但也只是把托盘放在凤倾苒门口的桌子上,敲了下门转身离开了。
玉子初的衬衫很快就被凤倾苒扒了下来,只是衬衫下面的伤口却让她连喘气都不敢,深吸了一口气,转身把他的衬衫塞进衣物筐里,取出来急救箱却不知道怎么下手。
“喂,睡着了吗?换个纱布就行了,弄点止血的药粉。”玉子初的语气还是笑着的,就好像受伤的人不是他一样,淡定的出奇。
“你怎么伤的?”
凤倾苒的眼神染上了一丝血红,玉子娆,她真够胆……
“荆棘道嘛,我又不是第一次进去了。”
玉子初的语气还是很淡,满不在乎的语气就像在说我进去公园随便转了一圈就出来的感觉,但是生为世家继承人的凤倾苒却知道,玉家的荆棘道究竟意味着什么!
“你父亲把你关进了荆棘道?凭什么?”
凤倾苒的手里捏着绷带,圆圆的一卷绷带瞬间变形了,她的音调也有点儿变,高的离谱,说话就像是在吵架一样,心里的火也在瞬间烧了起来。
“小苒,你倒是先给我弄伤口啊,不然一会儿就死了,我死了你可要守活寡的,哎哟……”
玉子初无奈地笑了笑,转头看向凤倾苒的脸色也更没有血色,她一直以为是她占了很大的便宜,殊不知实际上占便宜的人是他!
风倾苒用最快的速度把他身上的绷带都拆了下来,顺手一招,把角落里的打火机也取了过来,看到他背上的狰狞的两道伤口,脸色又变了几分。
“什么东西这么厉害伤了你?”
玉子初先是一怔,凤倾苒也立刻反应过来,这种事情一般都是家族机密,哪怕是嫁过去的少夫人也未必能知道这种秘密,她问了不该问的话。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但这不是我第一次受伤了。”
玉子初的语气很慎重,他并不是怕自己泄露了家族的秘辛,而是因为对那个东西的本能的畏惧感,他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害怕得颤抖,那样强大的气势,他生平所见之最。
凤倾苒顺手把一块儿巧克力塞进他嘴里,然后顺手一扯,彻底的把已经粘在他伤口上的纱布扯下来,脸上的表情却带着几分不忍,她知道这不是他第一进荆棘道了……
“唔!”
上一次进荆棘道的时候玉子初只有八岁,以玉氏罪人的身份进去,以未来家主的身份出来,而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
“疼都不会叫吗?刚才不是叫的很厉害?你倒是叫啊!”
凤倾苒气急,伸手拍在了他没受伤的肩头,响亮的巴掌声听起来就像耳光一样,让楼外的佣人们浮想联翩,但是却没有人进来一探究竟,凤倾苒是凤家未来的家主,她要做什么任何人都不会干预。
“呜呜呜呜……小苒好凶啊……”
玉子初假装是被欺负了,开始嚎哭,只是他脸上的表情除了有点儿白之外,根本没有什么痛苦的反应,看的凤倾苒咬牙切齿的,玉子初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