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着头,双手插进他湿润的短发中。
南浅发现这样的吻也能让人陶醉,身子的在他的吻中一点点发软,眩晕的厉害,眼中只有漫天的繁星。
南浅以为袁桀夜会做出什么,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眼中的*,可是他只是抱着她,紧紧的抱着她,直到平复了呼吸才放开。
“走了,我们时间不多了呢,要去赶飞机了。”
他低低的笑,拍了拍她的小脸,她才反应过来,抬眸迷茫的看着他,“这么急,现在就要走了吗?”她以为要睡一晚才回去的,现在都快要凌晨了。
“没事,我们可以到飞机上休息。”
“哦。”南浅也知道袁家那样的公司事情肯定很多,他能陪她出来10天已经是极限,没有再多想,乖乖的跟着袁桀夜去了机场。
可登机的时候她睁大了眼睛,这不是回S市的飞机,而是去拉斯维加斯。
“我们不回S市吗?”
“暂时不回,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做呢。”袁桀夜嘴角噙着笑。
“我们去做什么?”
男人突然一本正经的捧着她的脸,静默的看着她,唇边始终携着一抹潋滟的笑意,“浅浅,我门去领证吧。”
南浅的心跳瞬间加快,因为跳得太快她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在轻微的颤抖,她瞪大眼看着袁桀夜,这个男人刚刚在说什么?领证?
没有人知道这两个在她的心中代表着什么含义,这么长的时间以来她的身份一直都很尴尬,这种尴尬每天挠心挠肺挠得她难受,虽然她一直对外人宣称这男人是她的丈夫,可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底气是不足的。
他们彼此相爱又怎么样,法律上根本不会承认他们的关系,他们有夫妻之实,但是始终少了那么一张纸,一张可以光明正大证明她身份的纸,一旦有人拿这点说事,她连腰板都无法抬起。
是她在幻听吗?这个男人真的在对她说要去领证吗?可是他不是已经和林奚扯过一次证了吗?至今其中一个红本子还在她的手中。
“桀夜,你刚刚对说什么?你可不可以再说一遍?”她哆嗦着唇瓣看着他。
“南浅,我说,你愿意和我去领证吗?我们去拉斯维加斯领证。”袁桀夜一字一顿的说,潭底的深情藏匿不住。
南浅觉得这是她这辈子听过的最美的语言,以至于等到他们老去的时候她依旧记得今晚,记得无比清晰。
她的心口急跳,她听见自己反复的呢喃,“可以吗?”
袁桀夜看着她这傻样,无奈的道:“傻丫头,当然可以。”
南浅用了好几分钟才消化袁桀夜向她传达的这个消息,她也随着袁桀夜的样子,捧着他的脸,本该是旖旎的气氛,她却说去了一句大煞风景的话,事后她后悔不已。
“袁桀夜,你这是为了逃避重婚罪?所以跑去拉斯维加斯吗?”她睁着一双勾人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袁桀夜,那正经的样子让人不敢打扰。
袁桀夜唇角抽搐,磨了磨牙,张嘴就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浅浅,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破坏气氛。”这丫头本该高兴的时候却露出这么一副表情,这真是奇了。
南浅轻叫了一下,委屈的瞪着袁桀夜,“这事情我得事先问清楚啊。”
那正经庄重的小模样让袁桀夜哭笑不得,只能耐下性子解释,“我是那么无能的人嘛,这么久的时间还搞不定那一张结婚证,现在我是自由身,清清白白的自由身,配偶栏还是空白的,没有写着其它女人的名字,就等着写上你南浅两个大字。”他绝对不会家里的那些人逮着这点生事,他能想到的,势必要做到前头。
“那你也是二婚?”她迅速的接道。
袁桀夜第一次觉得要抓狂,这小丫头吃错药了,偏生要说这些煞风景的话,眯了眯眼,他拍了一下她的脸,“南浅,你确定要这么一直煞风景下去?”
南浅猛地反应过来,直接伸手捧着袁桀夜的脖子吻了上去,她吻的很深很激烈,完全不顾及这是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弄得他差点让他把持不住。
他轻勾了一下唇,这才是该有的反应嘛。
南浅从未觉得坐飞机的时间这么难熬,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她觉得过了许久一看表竟然才只过了1个小时,窝在袁桀夜的怀中却怎么都睡不着,一直动来动去,她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听着都有些骇人。
她有些小小的躁意,不满的挠袁桀夜的脸,“都怪你,你要瞒就瞒到底,干嘛现在就给我说,害的我这么紧张。”
袁桀夜无辜的看着南浅,这怎么都是他的错?不说她待会要是痛哭流涕岂不更要责怪他?
南浅也知道自己有些不可理喻,在他的怀中用了拱了几下,弱弱的开口问道:“桀夜,你都不紧张的吗?”虽然结过一次婚,可是那次根本就没有经过这些程序,潜意识也知道只是代嫁,所有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可这次不同,她是真的要结婚了。
“傻丫头,只是领证就把你紧张成这样了,深呼吸几下。”
南浅果然如袁桀夜所说的吸气呼气,袁桀夜看着她鼓起的小脸,心中软的一塌糊涂,心脏的位置跳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