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岂有此理。这事可当真?”刘树凡皱着眉头问道。这苏黎他是知道的,当初搬来时,便和她相公来拜访过自己。后来刘林氏也和自己说过,不要将他们住在这的消息透露出去的。
今年本来看他们家的田地种的不错,本想明年向他们讨教的,现在就出这种事,那。而自己是一村之长,岂能容得有这种事出现。既然这样,那就等着看他收拾吧。
只要帮了她这个忙,明年她那种田的法子,一定会告诉他们的。到时候推广开来,村民也多一些收成。
“当真,我骗你做什么,快点吧!在不快些,我家的田地就完全遭殃了!”苏刘氏急的直跳脚。这都什么时候,这老家伙,还在这墨迹。要是稻子被割光了,谁来赔偿他们家的损失?
阿黎说有人割,一定就是有人!刘林氏和小芽,对苏黎的话,从来都是深信不疑。这下村长要确认,她也咬牙说是。如果到时候没有,就说贼人看到他们远远而来,吓跑了。
水田边,阿青已经赶到了,果然看到不少在,已经挽起裤脚,准备收割,顿时气不大一处来。
白尖刚准备大叫,就被他捂住了嘴:“白尖,我们现在两个,逮不住那边多人。反正稻子已经熟了,咱们等他们一起过来,人多好办事。到时候多抓几个,你多咬几个,回头一起算账了。现在别叫,知道吗?”
白尖是有灵性的狗,出来的时候,小主人已经吩咐过了,要听话。此时听到阿青的话,顿时蹲在天边,眼发绿光的盯着眼前的那么多人。嘴咧的很高,一副发狠的样子,口水直流,只差发出叫声了。
这时阿青看到后面跟上来的人,也是无声无息,但都拿着火把,手里扛着家伙,便知道人来了。而且都是慢慢的过来,人分散开去,只是分着四亩田的地方而去。
阿青点点头,朝着白尖的头轻轻一拍。白尖得到示意,飞快冲下去,对着最近的那个人一阵咬,阿青更是飞奔过去,冲着另外一个人,就是一脚将他踹飞。
这时旁边的人开始呐喊起来,拿着锄头,柴刀对着黑衣人,一阵乱打。天边有人拿着火把,帮忙照明。
一个个村民心里恨得直咬牙,这些天杀的,不知道这些庄稼是农民的命吗?这都熟了,这大晚上的派这么多人来偷割,真是可恨。
“打死他们,打死他们。呀,那边有人跑了,兄弟们,给我追!”田迹间有人开始大声喊道,一个个心里怒火燃烧。
他们都指望这,这个田的人家,来年将法子教给自己。这般孙子,今天晚上就来坏事,看不打死他们。
而旱地这边小芽带着黑背一路摸到地里,这边只有二亩地,山地那边现在就没种什么,夫人没说,应该没啥事。那帮龟孙子,果真在折自家的玉米。
小芽心里恨的直咬牙,但无奈,来的时候阿青哥说了,一定要等人到了,才能让黑背出场,否则白忙活一场。
看着被折的玉米,小芽的心里恨的慌。不多时,听到有人挨近自己身边,而黑背没叫,还摇着尾巴,想来也只有小文了!
“姐,舅夫人他们来了,离这不远,他们分开去了,你带着黑背从这里窜进去,我去点些火把过来。今天倒是要看看,是哪些贼娃子,胆子大到这般境地。”
小芽点点头,待小文点好第一个火把的时候,拍了拍黑背的头,示意它上。小芽自己则是拿着一把专属的小锄头,往另外一个人的后背打去。
只听一个狗的叫声响起,同时有两个人开始大声的哀嚎起来。不多时,又陆陆续续有些人开始到处乱窜。
只听刘曹氏和刘赵氏大骂声:“我打死你们这般不长眼的,打死你们这帮贼娃子。我让你偷,我让你偷,看不打死你!”
此时的荷花池便,鹅突然开始叫唤起来,不多时,不同地方三个棚子里的鹅都出来了。连带的刘明刘亮和刘栓都被吵醒。
每个荷花池的两个人,还未靠近池边,就看到有鹅冲着自己跑过来。顿时吓的腿脚有些发软。
妈呀,这什么人啊,把鹅养在池边。不知道鹅会看家,看水池,不允许陌生人进入吗?该死的,头儿怎么不告诉自己这边有鹅。
两人对视一眼,还来不及把手上的东西投入池里没就赶紧落跑。鹅看到有人在前头,便直接追了上去。
刘明刘亮刘栓三人觉得不对劲,都各自跑出来,看到好几只鹅,都追在两个人身后,一遍叫唤。
“什么人?这么晚靠近这里,有何事?”刘明(刘亮、刘栓)大喝一声,提着灯过去,刚好看到那人被鹅追得到处跑。
好家伙,原来是贼人。顿时将手里的灯火往其中一人的脑门子砸去,顿时砸晕了一个。另外一个看不对劲要跑,可是被鹅包围,不断的啄的疼痛,根本就跑不开。
白尖已经咬伤了五人了,这时,它问道一个和这些人很类似的信息,好像就在不远处。狗脑子转了转,耀武扬威的往一旁的树林转去。
不多时,只听树林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啊……你这该死的狗东西,放开我的腿,放开我的腿,知道了没有。啊……”
白尖觉得这个人是头头,那么多人都在偷主人家的东西,他却在这里睡觉。这个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