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只不过,丁可儿是谁?
伪装就是她的拿手绝活!
司空烈这样的眼神若换了其他女人,早吓得脸色发白了,而丁可儿,仅仅是掀了掀嘴角,咧嘴一笑:“烈,今天这么早回来?”
“哼!”司空烈冷哼一声,看都懒得再看这个挂着假面具的女人一眼,揽了君雨馨,两人径直上楼而去。
没有人看见,他放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早已经捏成了一个铁拳。牙关紧咬,额际的青筋隐隐跳动。
要不是他极力忍耐,要不是想着他的计划,他早一个拳头砸烂了这个恶毒女人的那张花瓶脸。
没有得到司空烈的回应,早在丁可儿的回应之中。
刚刚司空烈恨不得杀了她的眼神,剜得她心肝脾胃肾一阵儿阵儿绞痛。回到卧室,她大力一掀,桌上的摆件和文件书本,全被她掀翻在地。
所有的仇恨,气恼,全都冲向了君雨馨。
君雨馨!你个贱女人!姑奶奶看你还能蹦跶几天!
吼--
一脚踹去,角落一只名贵的花瓶,被她踹成了几大块。
卧室里,司空烈心有余悸地解开君雨馨领口的扣子,仔细地察看着。
要不是顾西诺及时赶到,他真不敢想象到底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敢动他的女人,敢闹他的肠子,他以为这号人物还没有出生呢!
哪里知道,竟然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丁可儿,既然她这样无情,就别怪他不客气!
本想念着从小一块长大,认识一场,只要她不动他的女人,他会把握好某些尺度。
这样看来,他根本就没有必要手软。
“还痛吗?”司空烈轻轻地摩萨着君雨馨还有点点微红,几乎看不来的痕迹的脖子,心疼得不行。
“没事,早就不疼了。那个男人只是刚刚卡到,顾西诺就来了。”君雨馨怕司空烈太过担心,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一双柔软无骨的手臂,撒娇似的缠上了司空烈的腰。
“还不疼,都掐上印子了!”司空烈生气,俊脸瞬间黑沉下来。
他女人的脖子太过细嫩,白皙,平时,他只要亲吻,就会淤青得几天都不散,后来,他亲吻女人的脖颈,都不太敢用力。
“那个畜生,我一定要卸了他的手!”司空烈狠狠地说。
“烈,别这样,其实他也是受人指使而是。再说,我们有宝宝,当着宝宝的面,别说这么血腥的事情。嗯?”
晃着司空烈的胳膊,君雨馨眨巴着一双水润的眼眸。
自打怀孕了,君雨馨的脸蛋逐渐圆润了,变得更白嫩细腻了,泛着水润的光泽,因为饮食的关系,她丰满了许多。
看着既舒心,又让男人特别有冲动。
“好,以后再说。”司空烈的声音,不觉间暗哑了许多。搂着女人,一个劲儿往自己的怀里压,恨不得将她镶嵌进自己的身体,合二为一。
在一起生活得久了,男人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是声音,君雨馨即能听出他心底想法。
听着男人的声音,感受着男人身体某些变化,君雨馨心底明镜儿似的。
自打她怀孕了,司空烈已经被饿了两个多月了。
搂着软玉温香的女人,又不是柳下惠,摸得着,吃不着,谁还不着急上火流鼻血?
像司空烈这种精力超级旺盛的男人,能为了她,清心寡欲,忍耐到现在,真的是奇迹。
感动之余,她便心疼自个儿男人了。
“烈……难为你了……”君雨馨腻在男人怀里,软软地说。一只手,不觉往下而去。
也不知是不是快做母亲了,她的胆子大了,脸皮厚了。
若换了以前,打死她也不会主动这样。
一刹那,男人的身体触电似的紧绷,把女人搂得更紧,声音哑得仿佛换了一个人:“宝贝,别……我会……”说着话,男人倒抽一口凉气,一句话硬是没有接上来。
女人眨巴着水眸,滴溜溜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一张俏脸,微微红了。男人瞬间便懂了。
捧着女人的脸庞,不断地亲吻,吻,轻轻柔柔,布满女人的整张脸,时而像彩蝶纷飞,时而像春风佛面,女人陶醉地闭上了眼睛。
“乖……我的宝贝……”触吻着女人,嘴巴里呢喃着,拥着女人不断前行。
外套飞了,毛衣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