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告诉他……”
梁月凤刚刚兴奋的眸子突然间暗了下来。
想来,君雨馨的顾虑,她也是能想到的。女儿跟着司空烈那么久了,在那个家里,名不正言不顺,本就世人待见,现在怀了孩子,是得好好考虑孩子的处境。
“有事别忘了,你还有妈。不管发生了任何事情,妈都在这里等你。”扭头,梁月凤一把抹掉了眼角的湿意。是她害了女儿,让她大好的青春年华,却做了为人不齿的男人的附属品。如果有一切罪过,她愿全力承担,只,希望老天眷顾好她的女儿和外孙。
“我知道……”喉头一堵,君雨馨的声音也哑哑的。她赶紧转移话题问道,“妈,你和魏正德认识吗?”
梁月凤闻言,双手微微一颤,再抬起眸子,眼里一片平静。
“魏正德是谁?不认识?”
呵……不认识么?明显就是在骗她!
君雨馨也不转弯抹角了,盯着梁月凤的眼睛不让她逃避。
“妈,别瞒了,我什么都知道了。”
“什么都知道了?”梁月凤长大了双眼,忍不住惊呼出声。
君雨馨嘴角一勾,道:“你这么紧张干吗?”
“哪,哪有紧张?我只是感到太意外了了而已,你居然认识魏正德。”梁月凤说着话,一脸不自然。
“其实我也不认识魏正德,我一个朋友,刚好是他的儿子!而我,有几次刚好看见过魏正德和你在谈话,似乎,你很不想见到他?妈,你们之间……”
“没事!”梁月凤嘴快地抢过了君雨馨的话,正色道,“他只是你爸爸的一个朋友,而我,也仅仅只是认识他而已,除此之外,再无别的。馨啊,以后远离这个男人。不,是姓魏的一家人。”
“为什么了?”君雨馨忍不住挑眉问道,她妈这样,也太奇怪了吧。
“不为什么,豪门大户里的人,不是我们这样的市井小民可以往来的。”暗暗叹了声气,梁月凤开始收拾桌子。
仅仅是这样吗?君雨馨心底疑惑,只是,她妈不愿再谈,她也不好再追问,老一辈的事情,就让她们老一辈自己解决吧。
因为司空烈不在,君雨馨留在这里,也没打算回去。
梳洗好了,便挨个给司空烈和司空羽菲分别发了条信息。
想着司空烈和丁可儿成双离去,司空烈俊朗的脸庞,丁可儿娇俏的脸蛋,她的心里便有些堵。
突地意识到自己的在想什么,她不住地责怪自己,果然怀孕的女人最爱胡思乱想!
丁可儿和司空烈,他们的感情如同兄妹一般,不可能!
晃着脑地,躺倒床上,眼巴巴地望着司空烈给她回短信。
只可惜,时间等得有点长,她好困,合上了眼睑。
再说,远在京都的司空家。
丁可儿忍着脚疼回房,经过司空烈的屋子,她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抬手敲门,也不等里面的人发话,她便推门走了进去。
“烈……”
司空烈停住敲打键盘的动作,双手抱胸,沉声问道:“丁可儿,你又想干什么?”
“烈,”丁可儿又走近了两步道,“下午,对不起,我不应该冲着你发火,你也是因为爷爷,才那样生气,当时,我没考虑到,就冲你乱发火了。”
“道歉?”司空烈挑眉,语气有些尖锐,眼睛像看怪物一样,扫向楚楚可怜的丁可儿。“道歉就不必了!我还有事忙!”睨了眼窗台那边,他似乎听到信息的声音。
“烈,难道,你和我,就不能心平气和地,好好说话吗?”丁可儿一脸纠结与伤痛。
司空烈把她当陌生人,或许连一个陌生人都不如,这是她最不能容忍的。
“没什么好说的。”冷冽地说了一句,司空烈脸上的不悦,越来越明显,看得出来,他在极力忍耐。
“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你还在气我三年前……”
“打住!别自作多情了,三年前,你不知道我多感激你!是我该好好谢谢你。”
丁可儿一句话还没说完,司空烈便打断了她的话。
闻言,丁可儿脸上一阵扭曲,有些不敢置信,司空烈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是的,烈,你怎么这样残忍……”垂眸,几滴晶莹的泪水砸出了眼眶。
扣扣--
又一阵敲门声响起,丁可儿赶紧扯了衣袖,在眼角上一抹,刚好,倪梅端着两碗甜汤进来。
“哟,你们两人都在啊?刚好,省的我挨个送了。你爷爷赏给你们的长寿汤,赶紧喝吧,我好下去交差。”
说着话,倪梅便将盘子里的碗一个放进丁可儿手里,一个放在司空烈手边。
“拿走!”司空烈毫不犹豫地说。
“烈,你这样,我很为难……这,也就是他老人家的一点心意,你让我怎么办?”
女人真是烦人!
司空烈恼了,抬手端起甜汤便一饮而尽,将碗还给倪梅。“赶紧走!”他低吼了一句。
丁可儿也仰头喝尽甜汤,随着倪梅往外走。
不想刚走到门口,倪梅一把将她往门里推,嘭--一声巨响,门被关上,接着听见从外面上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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