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我的话?我说不去就不去!难道那寿宴,你们也想弄去医院办?”
怕司空傲再次激动起来,没有人再敢忤逆他,一个个噤声,守在一旁。一时,司空老爷子的专属医生赶到,立即为他检查,确实无大碍,又让他服些药,这才算完事儿。
躺在沙发上,司空傲瞄向了司空烈有气无力地低吼道:“你和丁丫头还不去?”
司空烈拧眉,深深地盯了他爷爷好几秒钟,冷了脸,一声不吭,转身往屋外走。
如果他不去,老头子的把戏定然越演越烈。这么多年的了解,他深知老头子不达目的不罢休!
“你还傻愣着干啥?”见司空烈率先走了出去,司空傲冲着丁可儿眨了下眼睛。
“哦,哦……”丁可儿回着话,也赶紧跟着司空烈走了出去。
……
车厢里的气氛沉闷又紧绷。
司空烈如同木头人一般坐着,一脸紧绷着,一双眼眸阴鸷冷冽地凝视着前方。
丁可儿即便从小和他一起长大,面对着这样的司空烈,心里还是有些毛噌噌的。
蓦地,司空烈冷如冰碴子坠地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
“这回你开心了吧。”
“啊?”丁可儿眨巴着眼,两秒后才反应过来,一张俏脸立时变得难看。“烈,你说什么呢?爷爷血压上升,那么危险,我能高兴么?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喝!这不是你们早就串通好的么?”冷笑了一声,司空烈的额际,青筋突突地跳动着。
“我,我们串通?串通什么?烈,你能说明白一点吗?”抽动着嘴角,丁可儿纤长的睫毛抖动着,样子看起来很无辜。
“呵!”再次嗤笑了声,司空烈面无表情地说:“装吧,继续装,看你大家闺秀,贤良淑德的样子真的好无辜!”
丁可儿闻言,俏脸青一阵,白一阵,长这么大,没有谁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羞辱她。而司空烈对着她这样含讥带讽也是头一回。
以前吧,司空烈虽不搭理她,盯多也就是用鼻孔出气,今天终于张开金口了,可是却比不开口更让人难受。
“司空烈!”丁可儿扭曲了一张脸,“你少阴阳怪气,血口喷人!我装什么了?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喝!你也会黑脸?我还以为你这温柔贤淑的人,雷打火烧,面不改色,依然是笑脸一张!却原来都是装出来的!”
“你!不可理喻!”丁可儿气急,心口犹如有只猫爪在挠一般,毫不犹豫地,她抬起手腕就想挥上司空烈的脸。
司空烈一把将她的手腕扣死,沉声道:“没有任何人敢打我的脸!”除了他的女人!
“你,你!”丁可儿气得胸口剧烈地起伏,嘶喊道,“停车!我要下车!”
“停车!”司空烈冷冽的吼了一声,要下车么?正合他的心意。汽车‘吱’得一下便停住了。丁可儿拉开车门,气呼呼地跳下去,再大力地甩上车门。
仅仅两秒钟,汽车便从丁可儿的脚便窜了出去,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丁可儿看看前面,再看看后面,路倒是又宽又长,可是连个鬼影子也没有,甭说车了。
刚刚被司空烈气到,冲动得下了车,忘记了这是在城郊,此刻才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双手紧紧捏握成拳,粉嫩的红唇被咬的几乎破裂。一双美眸里盛满了委屈与怒火。
最后狠狠一跺脚,向着来时的方向一步一步前行,可怜她脚蹬一双高跟鞋,鞋跟又高又细,半个小时的车程,靠双脚,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司空家。
就在丁可儿呲牙咧嘴,双手提着高跟鞋,眼看司空家在望的时候,司空烈的车‘嗖’得一声从丁可儿身边飚过。一阵冷风拂过,掀起丁可儿的长发,遮住了她的半边脸。
伸手拂开挡在眼前的卷发,丁可儿望着司空烈的车尾,嘴唇被咬成一片乌紫。
“不生气!不生气!我一定不会生气。”丁可儿从齿缝着嘣出一句话安慰着自己,明媚的眼眶却已泛起一片红。
“呀,可儿小姐,你这是怎么了?”眼见着丁可儿脚穿着袜子踏地,手里提着鞋子,倪梅惊讶地问道。
丁可儿挥挥手,累得跌坐在沙发里,直喘气。
倪梅望望楼上的方向,再看看丁可儿的狼狈,瞬间便明白了。司空烈那个小祖宗,果真没有人能收拾!
要买的东西买回来了,司空傲自然高兴。其实吧,大家心里都清楚,他稀罕的不是点心,他只是想让司空烈和丁可儿单独在一起,联络联络感情。
他就怕他孙子这个茅坑里的臭石头,再一次将丁可儿给气跑了。
“爷爷,你好点没有?”丁可儿走过来问候着司空傲。脚底抽痛得厉害,脸上却要努力维持温婉的笑容。
“好了!全都好了!只要你们好好的,我啥病都好了,呵呵!”司空傲一张老脸笑开了花。
“既然爷爷没事,我先去休息了!”丁可儿欠欠身,极力用正常的步伐离开司空傲的视线。却不知一张脸几近扭曲。
“去吧,好好休息,明儿爷爷大寿,好好打扮打扮!”司空傲呵呵的笑着,对这个孙媳妇,是越看越满意。
当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