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司空烈审视着女人若有所思的脸庞。
“呵,没有,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呃,好吧,她承认,其实她确实有点喜欢,尤其是房间里的那台钢琴!
只是,有丁可儿在,即使有那么一台钢琴,她怕是也不敢班门弄斧。
两人刚走上楼,丁可儿便从屋子里迎了出来。
笑意盈盈地招呼道:“烈,雨馨,你们回来了?”
司空烈还是老样子,拉着一张冷脸,不吭声。君雨馨怕丁可儿觉得尴尬,赶紧扯了一抹笑意:“嗯。”
今天君雨馨有点累,吃过晚饭就去房间梳洗,而司空烈则按照惯例进入了书房。
刚坐下不久,敲门声就响了。
“进来。”司空烈头也没抬,淡然地应了声。
“烈……”丁可儿推开门,轻轻喊了一声。司空烈依旧没抬头,他早就料到是丁可儿。
“有事儿?”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着,时不时翻动下文件夹。
“烈,你,可不可以停下一会儿,我有话给你说。”美眸希冀地看向司空烈俊朗却又十分冷冽的脸庞。
司空烈手下一顿,这才抬起头来,往皮椅里一靠:“说吧,我听着。”淡然的声音,仿佛在对一个陌生人说话。
“烈……请你原谅我……”丁可儿盯着司空烈那张令她魂牵梦绕的脸庞,眼眶泛红,“当年我是因为气你,才离开你。我和季林伟什么都没有!我就是想气你,才故意找他帮忙演了一出戏……”
司空烈依然面无表情,似乎,丁可儿正在说的事情,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久久地没有等到丁可儿的下一句话,他嘴角一动,“说完了?你可以出去了!”
冷漠的样子的,俨然眼前站着女人就是个陌生人!
“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丁可儿有些被打击到,一张俏脸泫然欲泣,冲动地上前抓住了司空烈的手,“我是你的未婚妻,可是你却看我像陌生人。就算你恨我,至少我们还有兄妹情意,你怎么可以把我当作隐形人?你知道三年前我为什么要离开你么?就是你对我太冷!我是一个女人,我也需要自己的男人疼爱,可是,在你面前,我和其他女人有何区别?你吝啬对我的关心爱护,吝啬对我一个温柔的笑容,更甚者,你把我当瘟神,我们订婚整整一年,你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愿碰我!你让我作何感想?除了名分,我哪里算得上你的未婚妻?”
一滴晶莹的泪水滑下,丁可儿立即伸手抹去。
三年前的记忆太过痛苦,这三年来,她甚至都不愿意去回忆。
只要想起这个男人,她就会忍不住浑身打冷颤。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受不了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对自己爱答不理!他们两人完全算得上青梅竹马,订婚前,司空烈对她冷,她可以接受,可是订婚以后,他还是那样,对着她就如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她怎能忍受?
她丁可儿也是名门望族里的千金小姐,身价学识,有哪样配不上他司空烈?想要追求她的男人能饶赤道十圈!
她丁可儿就是一个敢想敢做的人,为了赌一口气,她拉了李林伟做掩护,故意让司空烈撞见她和季林伟吻在一起,可惜……司空烈只是冷漠地看了一眼,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走。
想要激起司空烈吃醋的怒意彻底泡汤。
这分明就是对她丁可儿的不在意!
一气之下,丁可儿在她和司空烈结婚前一个星期,拉了季林伟一同出国,佯装成两人私奔。
如果,司空烈真的在意她,不管她跑到哪里,她相信他都有本事找到她。只可惜,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好几天,司空烈依然没有出现在她眼前。
她失望,难过,痛苦,当婚礼前一天司空家和丁家解除婚约的新闻漫天飞的时候,她彻底绝望了!
没有心情搭理媒体暗示司空集团太子爷被逃婚的流言,她银牙一咬,她是丁可儿,这辈子,她也并非司空烈这个男人不行!她就不信她找不到一个爱她,疼她的男人!
于是乎,她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没有回国。
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丁可儿回来了,她已经不在乎了,司空烈这个男人就是块没心没肺的冰山!怎知,乍然重逢,原来司空烈也是个正常男人,能笑,会关心人,会疼爱女人!
独独对丁可儿例外,这让一向骄傲的丁可儿情何以堪?
睨了眼丁可儿,司空烈没有因为丁可儿的哭泣有一丝动容,他冷漠地抽出自己的手无所谓地说道:“你来找我,就是追忆过去?别忘了,那已经是过去了,如今你是你,我是我,如果你心底还有点什么想法,我劝你最好打消念头。”
看着男人冷漠无情的脸,丁可儿满眼伤痛。“烈,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就算我们的婚约已经成了过去,至少我们还是一起长大的兄妹吧,我知道你恨我当年让你成了一个笑柄,让你司空烈颜面扫地,可是,你能否认,你没有一点责任?”
司空烈嘴角一抽动,挂了一抹冷笑:“丁可儿,现在来追究谁的责任,你不嫌晚了么?是我伤害了你丁可儿小姐的骄傲的自尊心,我愿意承担所有责任,但是,请你明白,责任追究已经过期!你请回吧,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