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烈的身边,就着自己沾了唇彩的杯子,喂到了男人嘴边。
男人的眉头拧了下,眼角立即折射出一丝不达眼底的笑意,拿过酒瓶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火辣美女,了解他的脾性,也不介意,乐呵着缩回手,自己也跟着干了。
“烈少,我敬你!”
“烈少,我也敬你!”
“我们也要……”
看那火辣美女近得了美男身边,在坐的美女们急了,一个个赶紧起身,涌到了男人的身边,左一杯右一杯争着给他倒酒。
被冷落的几个公子哥面面相觑,叹气:“有烈少在,我们休想受到美女的青睐,走吧,闪人!”
几个男人本想给司空烈打个招呼,可看他忙得不可开交,想来也没空搭理,便径直离开了包厢。
包厢里的嬉笑欢闹也没持续多久,突然,司空烈面色一沉,适才泛着笑意的眼眸,即刻化作凌厉的刀子,往女人堆里阴冷一扫,女人们的娇笑即刻僵在脸上。
烈少对女人凶还是第一回,本就霸气逼人的他,加上这仿佛能杀人的眼神,美女们连大气也不敢喘。
“怎,怎么了,烈少?”火辣美女颤着声音问,想要去拉司空烈的手,接触到他阴戾的眼神,赶紧缩了回来。
男人在众陪酒女的脸上来回搜寻,众女人只觉得寒风割脸般的疼,抓紧了手里的杯子,仔细看,杯子里的液体竟不住地震荡。
“滚!”突然,男人像野兽般发出了一声咆哮,手里的杯子往地上一砸,‘咣--’,玻璃碎片四溅。
喝!烈少不只可以爱,还好可怕!
众女忍不住大力一颤,瞬间,咣--,咣--,接连的杯子碎裂的声音,美女们哪里还顾形象?哇哇叫着,扔了杯子,惊慌得如同森林中的野鹿四散逃窜。
顷刻间,只剩一地的玻璃碎片。再看桌前的司空烈,此刻他已是汗如雨下,好像患了急性高烧,白皙的脸庞已然烧得通红。
体内的热潮来得又急又猛,他咬牙,揩了一把汗,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对他下手?!
心里知道那药的量恐怕是普通用量的3倍不止,摆明了,今晚有人铁了心非得把他撂倒!
狭长的眼缝眯了眯,现在他是走不了了,得赶紧找间房。
跌跌撞撞冲出包间,身体里的滚烫,让他觉得自己马上就快要爆炸,银灰的衬衫已然湿透。
一路上了15楼的贵宾房。
踉跄着往门上一扑,运气很好,那门竟然没有锁,自动开了,他必须马上冷却身体!
抬腿间,眼角不经意瞄到混黄的廊灯下,竟有一个女人鬼鬼祟祟,东张西望,不断向他靠近!
喝!竟然是她!?
揉了揉眼睛,虽然他意志开始混沌,但他一眼就认出刚刚这个女人也努力给他敬酒献媚。
游戏花丛的他,女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就知道她们心里打着什么算盘。
他清楚地记得,女人有一张白玉一般不大的瓜子脸,有一头如瀑布一样披散的黑发,黑发白脸黑白分明,妖媚得仿佛成了精。
第一眼,他觉得这女人恬淡高雅,还算清新脱俗,确实有些被吸引到,第二眼,看她过分暴露的低胸衣,以及后来给他敬酒时大胆的动作,*裸地想扑上他的狐媚眼神,他觉得这种女人更虚伪得倒胃口!
君雨馨一路小心翼翼地走着,一边走一边找着门牌号,大概走得太过专注,没有注意到这个门口有人,蓦地撞在了司空烈的身上,她发出一声惊呼,眼里闪烁着惊慌。
“对不起,对不起!”她低头道歉,想要绕过司空烈往前走。
错身之际,司空烈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咬牙切齿,又带着杀人的嗜血:“女人,没有任何人敢如此对我!”
他以为敢算计他司空烈的人还没有出生,哪里想到这算计他的人非但已经出生了,竟是一个区区女人,还是一个虚伪装逼得掉渣的女人!
君雨馨因司空烈突然的动作惊愕又慌乱,“先,先生,你,干什么?”
太过诧异一度忘了要抽出手的女人,因司空烈火一样的热度烫回了神智,急得开始拼命要缩回自己的手。
“还装!”司空烈甩甩更混沌的头,嗤笑了声,“一个晚上给爷献媚露胸,摸大腿,不就是想爬上爷的床?”
给他下了药,等他药力发作,再伺机送上门来,难道不是这样?
女人的小手柔若无骨,冰冰凉凉,男人某些细胞活跃了,很想把这片清凉拉得离自己更近。
君雨馨黝黑的瞳仁迅速染上一片骇然:“你,你胡说什么?”因为气愤,声音变得有些颤抖,“放开!”挣不开男人的手,她着急地用另一只手帮忙。拉扯间,男人滚烫的手臂竟蹭到女人清凉的柔软。
眸子里某种火焰瞬间燃烧起来,跳跃欢腾。
“呵,装得还真像!”更多的汗水至脸庞滚落,他意识到今晚单纯的泡冰水澡肯定不行!
眸光锁住女人光滑洁白的脖颈,浑身急剧发生变化,心一横,敢对他司空烈下药的人,就有胆子承担后果。
此刻,他管不了这个女人接近他是单纯地为了献身,还是其他什么目的,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