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轻,醒神过来,傻呆呆的看着慕容晟睿。
慕容晟睿看着怀中那面色红得能滴醉一林红梅的冷言诺,如雪白皙般的肌肤此时更胜过世间最美胭脂般的红韵,瑰逸得让人食髓入骨,潋滟勾唇一笑,因为情动而似天山雪花染上红粉的玉颜此时怎么看怎么勾人夺魄。
长而卷的羽睫恰如一道深山剪水般覆过一汪迷蒙氤氲的眸。
“慕容晟睿,这里是蓝家,你……”冷言诺看着将自己放在床榻上直接俯身过来的慕容晟睿,声音低而透着低低喃喃的魅惑。
“我在京城一直等着被你临幸,这么久了……没关系,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一样的。”慕容晟睿话落,一笑,唇继续落下。
冷言诺闻言,面色更红得如熟透的水蜜桃,百忙中她在想,她此时此刻决对不能照镜子,所以说太过随心而违后果很严重。
冷言诺细想着这后果,觉得这此时此地的真要做某些事实在…她也当真没有准备…可是转眼间她的思绪就被身上压向她的人给搅得不分东南西北,残存的意识里某些深处的心思,早就被吞得不剩星点。
对方似要将她生吞活剥般,还是慢慢吞,轻轻剥,更让人浑身异流滑过。
吻,如玉珠儿挺翘的鼻,亮若星子,鲜活的眼,如画般的眉,精巧的耳垂…。轻轻柔柔更是将冷言诺变成一滩水,软得没了骨头。
慕容晟睿抱着身下那娇弱无骨此刻在她面前绽放的鲜珠般的人儿,手中动作不停……
腰带被扯乱,衣衫滑开……
“大哥,我……你们拦着我干什么?”一道声音迅速将冷言诺神智全数拉回。
“请月公子留步,主子现在不方便打扰。”院子外响起一道男声。
院子外,月流年不满,“什么事这么紧要?”想到什么,又凑进突然出现的暗卫道,“是不是又会炸毁什么了?”
院子外的暗卫闻言面色有些不自然,随即道,“主子的事属下不清楚,还请月公子改日来。”
“哼。”月流年轻哼一声抬脚离开,可是看向院子内房门紧闭的主屋神色有少见的复杂。
而月流年一走,冷言诺立马将慕容晟睿一推,要命了,她现在是个男人啊,是洛言啊,冷言诺快步跑到璃璃镜面前,这不看还好,一看,差点背过气去,满脖子红痕就算了,这衣衫不解,两抹红点在水红色肚兜下若隐若现的,她是着了什么魔,被这家伙摆弄,都差点被这看似云端高阳内里其实黑心的色鬼给吃了。
哎,这月流年关键时刻还是挺管用。
冷言诺对镜自照,再看这红痕,他洛言公子的名声算是毁了,彻底毁了。
偏过头,恶狠狠看着麻榻上因突然被自己推开一幅极度欲求不满之态的看着她的慕容晟睿,那微带哀怨的眼神,心突然又一软,貌似刚才好像,自己也挺主动的,可是为什么人家衣冠楚楚,自己凌乱不堪。
看着床榻几步外那衣衫零乱,一脸红粉带怒,却更是娇嗔迷人的冷言诺,慕容晟睿好不容易平下去的躁火突然又呈星起燎原之态,于是看向冷言诺的眸光…。
冷言诺后退一步,她虽然没尝男女之事,但是既然明了自己心意,也依心而做,扭扭捏捏反而不是自己,于是小手一挥,“说了,等姐回去临时你,今儿,本姑娘状态不佳,改日再战。”说落,背过身,忙不迭地的整理衣掌,系紧衣带。
一根腰带可谓系了又系,生怕不够紧。
然后,再一看床上衣衫头发完好的人,怎么就觉得有些心里不平衡呢,于是,干脆大步上前,直接抽了慕容晟睿的腰带,腰带一抽,衣衫一滑,精线流疏有致又莹白肌理分明的胸膛如一幅画般展开在冷言诺面前。
原来男人也是可以这么肌骨若雪的,原来男人可以这么半解衣襟,迷死人不偿命的,原来男人也可以横躺一榻魅惑人心的,不得了了,冷言诺眨眨眼睛,这么一个大美人自己刚才为什么不吃了他。
都怪月流年。
慕容晟睿注意着冷言诺面上每一丝细微变化,由最初的她跑过来抽他腰带的娇怒,到最后似是清楚冷言诺想什么般,眸光一荡漾,唇微勾,笑得水色一片。
冷言诺更是抚额,美人笑,很有毒。
不过,冷言诺还是咬牙切齿道,“慕容晟睿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慕容晟睿目光落在冷言诺细白的脖子上,那红粉点点此时如红梅樱花般娇艳绽开,于是很是一本正经的点头,“嗯,是我干的好事。”
“知道就好。”冷言诺话落,良久,方才寻个味来。
“你的桃花好多,我在璃王府里剪枝都剪不过来,不生兰花枝却又生流年枝…。”慕容晟睿突然起身,对着窗外一句幽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