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灶,灶上座落着一口大锅,直径得有一丈那么长,和村里下粉条时用的锅大小差不多。下粉条时,要把灶给烧上,把大锅里的水烧开。
紧挨着大锅,是一口大缸,粉条从大锅里捞出来,还得过一遍缸里的冷水,才能拿出去。在不远处,还有一套这样的设备。
看杜如蒿好奇地摆弄那些机械,严格知有些赧然,“这里初建,条件还有些简陋。”
“这已足够用了,比原来家里下粉条时搭的棚子强多了。”杜石林给予肯定。
杜如蒿也说:“是啊,严大哥,除非资金雄厚的,很多大厂子都是从小厂子发展来的。再说厂子不要多大,只要够用就好。”
杜石林点头,想了想他又提意见,“不过院子里还要搭些平板台子,粉条从锅里捞出来时黏性很大,不能摞在一起放,得在平板上晾透才能进行下一个步骤。”
这都是杜石林经验之谈,他又说了几个要注意的细节,比如厂子里要有烘干的设备,一般粉条还没事,一般风一吹就能晒干,而宽粉较厚,冬天太阳不好的时候,很难自然干透,时间久了,会对它的外表造成影响。
“叔,你等下。”严格知出去从车里拿个本子过来,把杜石林说的都记了下来,笑着说:“幸好我让你们过来看看,原来还以为考虑得已很全面了,没想到还是不够。”
严格知的谦虚很好取悦了杜石林,他露出个宽厚的笑脸,说:“你没干过这个,这么短时间办得井井有条已很难得了。”
看严格知如此低姿态,又感激他对自家的帮助,杜如蒿也说了自己的一些见解。“严大哥,咱们这里的粉条是纯天然食品,不搀杂任何东西,口感又好,这是咱们的优势。但现在基本都是每家单独做,然后裸装卖出去,质量也参差不齐,显得跟三无产品似的,有时候买家还质疑质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