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出在你母亲身上。”
林轻有些心不在焉:“看来明邗哥没少和王凯行喝茶下棋。”
林缘点头:“明邗是个知恩的人。当年我被李洐盯着,你我出国的事都是他一个人操办。后来李洛基要送你进去,他怕别人去做靠不住,万一你脾气上来,动起手来真出人命,宁可自己给自己一刀。我和你母亲这次能回来,也多靠明邗多方打点。”
“所以您把凯莱都送给他了?”林轻抬头看向头顶一盏盏水晶吊灯,“所以我应该去感谢他?”
“爸爸不求你一时半刻想通,但你这几个月把明邗折腾得不轻,好在最后及时收手,不然我们家欠他的真是还也还不清。”
林轻捡起硬币,幽幽道:“爸爸,您从前和我说过,有什么不好选择的就扔硬币,等扔够十亿就不需要选择了。”
她站起来,把硬币收进口袋:“我想你们敢回来,应该是有解决的办法了,今天不过是和我知会一声。你们能瞒我二十几年,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还瞒着我什么?”
她喃喃自语:“我要回去扔硬币了,等扔够十亿个,可能就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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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亿是没指望。
林轻躺在床上,盯着黑咕隆咚的天花板。
刚扔出去的硬币砸在鼻尖上,手机震了震,屏幕上是熟悉的“犬次郎”几个字:在做什么?
林轻拿起电话,随手回:思考人生。
很快,快能加入短信国家队的王小黑回复:人的生命,似洪水奔流,不遇着岛屿和暗礁,难以激起美丽的浪花。——奥斯特洛夫斯基
林轻:给我十亿。
这一次回复短信过了很久才进来:给我一个月。
林轻:……
第二天,林轻分别约见了陈衡、宋二百、燕宁。
在咖啡厅里,林轻对陈衡说:“我有个有点本事的朋友,叫凤书,她最近又进去了。前几天她托人传话,说在里面遇见了冯淼……我那个朋友她吧,嗯,有点本事。她托人给我带了一封信,里面写了是谁指使冯淼给我下-药,我认为那个人和害刘宗的是一个人。传话的人说,他会在明天中午把信放在凯莱门前的邮筒最下层,我身边李洛基和王信宏的眼线太多,所以托了二百和燕宁。今天和你说,就是觉得这事可能不会太顺利,如果二百和燕宁被人拦住了,还要靠你去帮我跑一趟。这事儿你别和他们提,听着像我不信他们似的。”
陈衡略一沉思,保证道:“你放心。”
告别陈衡,林轻见了宋二百,台词没变,只是把取信的地点变了变:“我有个有点本事的朋友,叫凤书,她最近又进去了。前几天她托人传话……”
“传话的人说他会在明天中午,嗯,把信放在中央公园北门的邮筒最下层,我身边李洛基和王信宏的眼线太多,所以托了陈衡和燕宁。今天和你说,就是觉得这事可能不会太顺利,如果陈衡和燕宁被人拦住了,还要靠你去帮我拿一趟。这事儿你别和他们提,听着像我不信他们似的。
宋二百缓了半天:“你说……是有人害你和刘宗?”他握了拳头,“我明天随时等你电话!”
最后一个见的是燕宁,这段台词林轻已经背熟了:“我有个有点本事的朋友,叫凤书,她最近又进去了。前几天她托人传话……”
“传话的人说他会在明天中午,把信放在滨海路和大元路交界的的邮筒最下层,我身边李洛基和王信宏的眼线太多,所以托了陈衡和二百。今天和你说,就是觉得这事可能不会太顺利,如果陈衡和二百被人拦住了,还要靠你去帮我拿一趟。这事儿你别和他们提,听着像我不信他们似的。
燕宁看着和二百差不多迷糊:“姐,怎么回事?有人要害你?”
第二天下午,林轻在三个地点都走了一遍。
按照她的想法,这三个人中任何人心里有鬼,都会去自己听到的地点销毁那封信。
她先去了凯莱。
蹲下身去,早上放进去的信还在,不是陈衡。
又去了中央公园。
信还在,不是二百。
最后去了滨海路。
信也在,不是燕宁。
拿着三封完好无损的信,脑子里有几个念头蹭蹭蹭往外冒。
也许是对方已经不在乎会不会暴露,也许是她的谎话太明显,也许这三个人真的都和此事无关……
还有一个念头一直在疯狂生长着:是两个人!
如果要对付她的是两个人,他们互相交换了信息,发现她给的地点不同,立刻就会发现这是个套。
林轻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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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的时候,她在家里见到了林缘和金静。
林缘坐在客厅看报,金静在厨房里烧菜。
林轻对这忽然而来的示好有些反感,只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