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发现了吧,不知何时咱们燕京的人都抽上烟丝了,尤其圣上,一时都离不开烟嘴,身体也消瘦的厉害,越来越没有精神,这烟丝害人啊。我心里正思忖,这事是谁在背后干的。”
洛文儒背手在后来回走动,皱着眉头道:“女婿既提醒了咱们,又让咱们不声张,这事儿怎么看怎么都像女婿干的。我这心里也觉得是他干的,为了争位,他都快要把大齐的根基毁了,我心里很是膈应。”
周氏笑道:“你不是去信问他了,他怎么说?”
洛文儒失笑,“咱们这个女婿的嘴里有过真心话吗?我倒是去信让阿瑶问,阿瑶回信说不是女婿干的,可我就是不怎么信。阿瑶这丫头早被女婿给迷的失魂了,她的话也不可信。”
周氏轻推他一把,“我不管你心里怎么膈应,反正你必须义无反顾的站在女婿这一边。”
想到什么周氏叹息一声,“他是咱们女婿,说破天去,你就是二皇子的岳父,外面的人都这么想,你不是也是,你呀想洗都洗不掉。与其到头来被清算,还不如放手一搏。你,可不许三心二意。”
周氏警告道。
“轻重我还知道。”洛文儒点头道,“岳父在何处,我去寻他。”
“你别去打扰,我爹正在闲云居里给几个门生讲题呢。你现在也是相爷了,你一去,那些举人哪儿还有心思听课。”
正说着闲话,周大家的便喜笑颜开的进来了。
周氏一瞧便高兴起来,连忙道:“你男人从黑水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