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比喻成神经病,刘一兵气的面色通红,吐脏口道:
“草泥马,陈万怡,你这贱人,星期六你一定得去。”刘一兵放狠话。
安晏算是看出来刘一兵就是来找陈万怡麻烦的。
挺身而出道:“这位同学,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不要让人感觉这么很没教养,还有,陈万怡是我朋友,如果你敢找麻烦的话,我不介意你跟我到教导主任那边去理论。”安晏语气冰冷道。
刘一兵一看安晏文弱书生模样,即使知道安晏是学生会主席,也要在陈万怡面前让她看看,谁更强壮,挽起袖子道:“想打架啊,奉陪!”
“安晏,万怡,怎么了?”早训接近尾声,看到安晏,陈万怡与人发生争执,赖和文以及一帮朋友跟过来。
“有人想跟我打架,和文,你说我们以多欺少会不会不太光彩?”安晏似笑非笑的看着已经变脸的刘一兵。
“对付无赖之人,办法无赖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安晏点点头,“说的是,1234567……20,20个人,太多了点吧,减一半掉吧。”大发慈悲的减掉一半的人。
陈万怡才发现原来安晏也有这么无赖的时候,“扑哧”没忍住,笑了。
刘一兵一听说10个人打他,心里是吓得七上八下,好汉不吃眼前亏,走为上策,至于陈万怡,等着吧,丢下一句“你们神经病吧,懒得离你们。”就跌跌撞撞,如孬种一般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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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这种事,时间长了,自然就适应了,两三天过去了,运动量在增加,但是陈万怡的酸痛却越来越轻。
不过她也很注意自己的身体,害怕长跑会练出肌肉,长跑完毕一定会打松腿部的肉。
陈万怡回到家,一如往常一样,趴在沙发上一定不动。
李舜玉看了,有些哭笑不得:“你说你都多大的孩子了,就这样趴在沙发上,万一进来一个人,还不要闹笑话。”
说到最后,李舜玉就开始叹了一口气,几乎听不见,随后,脸色也忧愁了不少,闷闷不乐。
就是神经再大条,平时课业再忙,再不注意妈妈,陈万怡都看出妈妈最近这两天的不对劲,晚上总是有打不完的电话,前天半夜,她起来上厕所,还听到爸妈房门内的嘀咕的声音。
总觉得爸妈有事瞒着她。
“妈妈,你和爸爸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李舜玉连忙否决掉,“能有什么事情,小孩子家家的,管那么多干嘛!”
一般妈妈让她不要管,那肯定是有事情发生了。
“什么小孩子家,我刚刚才说我是大人。”
李舜玉无话,拎着一篮白菜去河边洗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