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见他酒醒了大半,问要不要喝水,安宴看了看她,说:“你怎么还不回去?”
从泠说:“你姐姐姐夫回去了,我怕你半夜醒过来有什么事你父母不能照应,当然自告奋勇留下了。你今儿陪谁喝的,纪翔回来也没听你说去接,倒有空和旁人觥筹交错。”
一听到这个名字,安宴有些讷讷的,说:“怎么纪翔回来,我就该去接,去和他喝酒了?”
从泠说:“这有什么为什么,他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嘛,从前好的和穿一条裤子似的,见了真教人羡慕。唔,从他出国到现在也有四五年没见了吧,不知道变什么样了,反正以前是挺痞气的——哎,你干嘛。”
安宴掀开被子,在一旁找外套。眼睛匆匆一扫她,说:“你说的没错,我是该去见一见他。”
从泠坐起来,“现在?这都几点了!”
安宴揉了揉太阳穴,“他夜猫子,不会这么早睡。”
从泠也要站起来,说:“那我送你去!”
安宴已经套上外套开了门,说:“不用,酒都醒了。”
从泠在后头喊他,他步子方才一顿,微微侧过头。
从泠说:“你是想见他还是想见谁?这时候就不想着管你的猫了?”
安宴目光一暗,没有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7
Chapter 7
宣紫做了一个梦。
还是月夜,白光清冷,她问,多少年多少次一模一样的问,如果有一天不得不分开,你会不会等我。
安宴回答得特别快,当然不会,人的记性这么坏,不知哪一天就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