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夜安像猪头?靠,她能给他们收到全尸就不错了。
“没事,就是跟人家切磋切磋,夜路走多了,这不是碰到鬼了吗?”
“哈哈哈——青儿,你,你也碰到鬼?谁呀,谁呀——”靳小爷叫的那叫一个欢实,一帮人就数他嘚瑟的厉害。
“不告诉你!”说完一哼哼,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瓶子的药酒。
“给小爷我擦擦药!”
靳新用手一接,笑了,嗲声嗲气的配合着他妩媚动人风姿,摇曳婀娜的走到了床边,“爷,这就让奴家伺候爷!”
“扑哧——”
“操,靳新,你能不能给我们点准备的时间,我他妈刚刚背的那道题全忘了,一脑子就你他娘的蛇腰,老子晚上要做噩梦了。”
“呵呵呵——没事,一会儿奴家就给你压压惊,管保你没事哈——”说完对着白海峰丢了一个飞眼,那兰花指才翘得个勾人。
“沈青,你赶快收了这妖孽,兄弟们受不了了!”
“哈哈哈——”
靳新说到底还是心疼温晴受的伤,以为是女人,所以温晴就让靳新把露出来的地方上了药,随后在靳小爷的伺候下,享受着他打来的热水,洗脸洗脚,最后服侍上床休息。
趴在床上的温晴将今天的那一切都反复的回味着,想到靳新,她暗暗露出了一口森白的小尖牙。
靳新——你可是我兄弟,既然我要去特种部队,一路没有你实在是孤单寂寞冷啊,你——我是一定要拉着的。
突然脑子里又闪过了一个人影,也就是迟疑了那么一两秒钟,温晴决定了,齐修那货看着也挺耐操练,也是个去特种部队的苗子,行,小爷就好心拉上你吧,省得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就这么办!
靳新这货就是好啊,担心温晴被人操练的晚上难受睡不着觉,竟然大半夜的轻轻的从床上蹑手蹑脚的起来了,大手一伸,把着温晴那层上铺的铁栏杆,想要看看。
可是哪成想,看过去的视线正好与温晴哇绿哇绿的目光对上,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某个人锁定的猎物,还呲着他的小白牙耀武扬威的得瑟。
而寝室另一边的齐修,则在床上翻转了个身,心情很复杂,很凌乱,还在想着如果明天碰到温晴,如何与那狡猾的狐狸过招——
事实证明,逃避是一种懦弱的行为不说,它不过是将事实遮挡起来,暂时看不到,而不是解决——而齐修忽略了,有些事情根本就不能按着常理推敲,尤其是用在那个人的身上的时候。
果然第二天早上出早操,齐修看着时间,才迈出了宿舍的门,可是当看到某应该在楼下出现的人出现在自己的身前,那种不按牌理出牌的架势,让齐修有些抽抽了。
“齐修,你就不能换个时间,这个点儿,我用脚跟都猜出来了,下次换个啊!”温晴站在楼道中间,插着裤袋仰头看他,那嚣张霸气,顺带带着点痞气的小模样,真是真真儿的勾人啊。
而悲催的齐修还维持拉开门走到门口的蠢样,一条腿在里面一条腿在外面的姿势,看到温晴的一瞬间,齐修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三道选择题。
A,转头进屋。
B,无视沈青,贼装逼的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C,跟往常一样。
可是他现在真的有些心虚,就是明知道第三个选择是最好的,可是却还是没有办法支配自己那张僵硬的脸。
齐修以为自己的举动别人都看不出啦,可是那看对着的人是谁,如果是温晴的话,那样根本就瞒不住,而温晴是个很聪明的人,面对这样的情况,她很快选择了最安全的话题。
“身体还不舒服吗?我上来就是看看你好了没。”
齐修再次迟疑了,眼睛垂了下来不看温晴的脸,可是视线却撞到了温晴的手,昨天他还用那只手摸着自己的脑门,最后还——那种美好的记忆让他一遍遍的回味着,说实话,经过了昨天一个晚上,他已经后悔了自己冲动的行为,他真是好傻,也许喜欢一个人也是有期限的,漠视那种感觉,也许他还能走会原点,而不是那样冲动的叫嚷。
感情讲究的就是你情我愿的,哪怕他是一脑门子发热,可是沈青要是没有回应,那他也是白蹦跶,时间长了,也许就真的过去了。
齐修不断的跟自己说,心是长在自己身上,它必须受他的控制,而他不想要靠近,那就离开他远远的。
“我已经没事了。”齐修语气有些冷淡,也不知道是自己心虚,还是病真的没有好利索,嗓子仿佛被砂纸给打磨过,发出声音很很沙哑,很难听。
“真的吗?”温晴挑眉,“不会一会儿再晕过去吧?”
“当然!”齐修重重的点头。
“那就赶紧下去吧,快迟到了,走吧!”温晴转身往下走,所谓兄弟情深,她和靳新的相处模式,如果套在和齐修的身上并不合适,他们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人,齐修有自己的想法,骨子里更是跟天生装了钢板似的,如果对靳新自己是呵护的多,照顾的多,那么对齐修她只要平等的对他,就是最好的。
所以齐修说他的身体没有问题,那么她相信他不会有事。
但是跟温晴这中潇洒,这样的心态相比较,齐修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