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秦爷。”
两人年轻的时候就认识,周樊兴十五岁就跟了秦鸿天,几十年一过,两人比老朋友还要有默契。吃过饭后,秦鸿天不经意地问:“最近有什么消息?”
周樊兴说:“还是没有,秦爷你也知道唐狐狸狡猾得很,十九年前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离开澳门后,现在连踪影都找不到,我们的人在中国各地找了个遍,都没见着唐狐狸,也找不到那个小女孩。秦爷,都十九年了,唐狐狸应该不会出现了吧。”
秦鸿天淡淡地说:“还有一年的时间,他最好不要出现。”
为了避开早上的高峰期,唐眠起了个大早,六点半就到了江意的小区。
江意起得也早,唐眠到达的时候,他已经穿戴完毕。唐眠从上到下地打量着他,微微歪头,半晌才说道:“不行,得加点东西,墨镜跟口罩呢?”
“在二楼。”
见他动也不动的,唐眠明白他的意思,直接跑上二楼。江意的房间左侧的门通往他的衣帽间,足足有二十平米,两侧都是风格统一的大衣柜,还有一面镜墙。
江意倚靠在门边。
“墨镜在左边倒数第二个柜子。”
唐眠边找边说:“你懒出新境界了,自己明明知道在哪儿还让我来拿。”她拉开柜子,里面整整齐齐地放了不下二十副墨镜,她说:“你喜欢收集墨镜?”
“以前在国外读书时买的。”
唐眠挑了江意平时常带的那款gucci男士太阳镜,江意又说:“口罩在右边的柜子最后一层。”
唐眠问:“你柜子这么多就不担心哪天找不到衣服?”
江意:“我记性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