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手中拳头,若是唐末晚不照做,她就拳头伺候了。
究竟这女孩是什么样的心思才肯为傅绍骞做什么多事,放下身段来找自己,然后痛苦着自己成全他们。
只是唐末晚还没开口,病房门就开了,她下意识往后一缩,谢依人却将她往前一推。
结果,病房里躺着的却不是傅绍骞,出来的护士奇怪的看了她们一眼,谢依人探头,蹙眉,“原本住这里的人呢?”
“出院了。”护士淡淡回应。
唐末晚却看着病床上虚弱的身影挪不开视线,这不是别人,正是手腕包着厚厚纱布的傅梓遥。但她的情况比昨晚看到的,糟糕很多。
“护士小姐,傅小姐这是怎么了?”唐末晚小声问道。
护士看了她一眼:“认识的?”
“嗯。”唐末晚点头,“怎么突然厉害了?”
“被人捏碎了伤口,重新缝的针。”
“什么?”唐末晚震惊了。
护士开始赶人:“病人家属有交代,要病人好好休息,你们没事就赶快走吧。”
谢依人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已经把傅梓遥给认出来,眉头已经皱的老高,不由分说拉着唐末晚往外走:“走吧,去绍骞哥哥公司。”
她今天是铁了心要把唐末晚压过去负荆请罪,唐末晚觉得谢依人对傅绍骞这种不求回报只求付出的爱真的很无私。
其实谢依人才是最善良的一个人,宁可自己吃亏,也不愿意让傅绍骞难做。
陈墨原本以为昨晚上唐末晚出现在医院,今天终于可以雨过天晴,哪里晓得,结果却是阴云密布,狂风大作。
傅绍骞整个人笼着一层寒霜,不苟言笑的五官雕刻出凌厉刚劲的线条,生人勿近的气息连陈墨都退避三舍。
偏偏今天事情特别多,陈墨必须得在傅绍骞跟前不断进进出,到下班前,陈墨已经觉得自己要找傅成光去借颗心脏病药吃吃了。
财务部经理重新送了做了两天两夜的财务报表上来,央求着陈墨送进去,陈墨捂着自己发疼的心,摆手:“算了,先放着吧,谁去谁死,等等再说。”
蒋经理压低了声音小声问:“傅总最近这是怎么了?这几天搞的公司人心惶惶啊。”
“哎。”陈墨在心底叹气,红颜祸水啊红颜祸水,但也不会乱嚼舌根,“君心难测,还是先去干活吧,这东西先放着。”
“嗯,那麻烦陈助理了。”蒋经理害怕傅绍骞突然出来,脚底抹油就溜了。
陈墨对着那紧闭的办公室大门,又叹了口气。
还有一个拐角就到傅氏大楼了。
cbd黄金地段的商业大厦在红晕的夕阳下呈现出耀眼的金光,高耸入云的建筑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剑俯冲在大地之上,从远处看,给人不寒而栗的逼仄之感。
这建筑风格看着,与傅绍骞如出一辙。
唐末晚已经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甚至打起了退堂鼓,她盘算酝酿了好久,好几次开口,却都被谢依人一个凌厉的刀眼瞪回来:“你要是敢不去,我一定捏死你!”
唐末晚无奈,心底打着鼓,此时抓在手上的手机作响,她看了眼上面的来电显示,立刻接起:“喂,晓曼。”
“末晚,救我……”张晓曼的呼救透过电波急促的传入唐末晚的耳里,“末晚,我在南环路如家酒店208号房,你快点来救我,别报警……”
唐末晚的心瞬间提起:“晓曼,你怎么了?”
可那边的电话已经被切断了。
谢依人也察觉出事态的不寻常:“喂,你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
“谢小姐,我朋友好像出了事情,你能不能送我去南环路的如家酒店?”
谢依人不作他想,立刻掉转了车头,当务之急当然是救人要紧。
唐末晚由衷感谢,一路上再给谢依人打电话,手机却关机了,谢依人担忧:“要不然我们报警吧。”
“不行。”唐末晚道,“她说了不能报警,要是贸然报警出了什么事情对她恐怕不好。而且那是酒店,问题应该也不大。”
谢依人开着法拉利,十多分钟就赶到了如家。看唐末晚一个人,终究是不放心,抓着包:“算了,我跟你一起去。”
于是两人直奔208。
唐末晚直接敲门,谢依人守在一边,准备伺机而动。
门开了,却是一个裸着上身围着浴巾的男人开的门,唐末晚和谢依人一愣,还没动作,背后突然窜出来两个男人,三人合力,将唐末晚和谢依人拉进了房内。
唐末晚和谢依人大惊失色,来不及呼救,嘴巴就被人贴上了胶布,唐末晚惊恐的扭了扭身子,却看到吃穿了内衣裤的张晓曼被人束着手脚绑在床上,嘴巴上同样贴了胶布,眼底满是惊慌和恐惧。
谢依人从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一时间都懵了,她们很快也被束了手脚丢在地上。
谢依人扭动着身子,露出脖子上的卡地亚钻石项链和手腕上的钻石手链,那三个男人顿时贼心大起,色咪咪的摸上了谢依人雪白的小脸与瘦削的下巴,其中一人用力扯开她路易威登最新款的大衣,笑的极其猥琐:“嘿嘿,快看,张晓曼那臭丫头还给我们招来了两财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