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否则以后,还有什么时间回来看她?
“找个地方,把这些人都葬了吧!他们,其实都是一些可怜人罢了。”卫凌风说罢,便调转马头行了回去。
他们要在云河镇待到十五,然后再举兵渡河包围迦兰。
成败与否,就看那一夜了。
士兵们接到命令后,就开始将那些“绿眼人”搬到随之带来的马车上。一批接着一批,送往距离河边最近的低矮山丘。
时间很快就到了黄昏,繁星早早就亮了起来,河道的船支灯火通明,而里面驻扎的,如今也都是他们的兵将。可那些兵将都身穿百姓之衣,若不注意,没人会发觉他们与常人有和不同。
也就在这时,有一小兵匆匆跑来禀报,差点就吓坏了还在斟酒解愁的卫凌风。
“殿下、殿下!有一女子说是要来找殿下的!”
卫凌风好看的眉头微微一凝,心想难道是赵敏君,亦或是杜芸青?
“叫她进来。”
那小兵点头退下,卫凌风也多拿出个酒杯,还没等人入内就已经替她满上。总之不管一会进来的是赵敏君还是杜芸青,都该和他畅饮一杯。可是,当门帘掀开的时候,入目的却是一抹亮眼的素白。
风千雪气息微喘,虽说那降黑马车驾得平稳又迅速,但也遮不住她面上的仆仆风尘。
卫凌风瞪大了眼,在看到她后不由大吃了一惊!
谁都可能赶来,可怎么会是她呢?
……
迦兰王宫,此刻时间虽已入夜,但宫人们还在匆匆忙着。
明日,就是花天佑举办登基庆典的重要日子,国师左丘赞掐指细算,终于决定在明日的戌时三刻,让两块令牌重认新主。
为了方便,主会场就设定在天宿殿的前方草坪。宫人们将桌椅都搬了出来,以北边为首,排成一个大的扇形。
巡逻的士兵也因此多了起来,待到明天,或许还会再委派更多。
花天佑与左丘赞才刚刚从天宿殿内出来,就有一兵卒上前传信。他伸手一接,遂打开与左丘赞一同查看,顷刻,面色沉了下来。
“混账!”他狠狠的将来信揉成一团,“娄月竟和南陵联盟了!那风彦果然是个不中用的废物!”
左丘赞却是沉默,习惯性的抬头看天,如鹰般的眼眸深深的眯了一眯。
绛紫的天空好像被一张密网笼罩,隐隐遮去了繁星散发的光芒。可东南方向,却好似有一团云火,那颜色比天空还艳,然他还要仔细看时,又被一飘来的薄云遮去目光。
那是潜伏的危机,左丘赞眉头亦是深深蹙起。
“王上,稍安勿躁。”他没有说太多,只淡淡的一句话,就继续往殿外去了。
花天佑心中虽然不悦,可也不过跟着甩袖,随着左丘赞一起离开。
忙碌的人群依旧没有停歇,宫中的每个地方,都是按照国师的要求进行摆设。然而就在花天佑和左丘赞离去之后,又一批巡逻的队伍从边处走来。他们两人一排,并作两列,均是手持长刀,面无表情。
突然,就在这队伍经过天宿殿的时候,排在最尾的两人忽的消失不见,那速度快得就像直接人间蒸发,完全无人察觉。
另一边,几个本在忙碌的公公端着东西从会场走来,三三两两,不成队列。可跟在最末的一个,也在经过天宿殿的时候,忽而折过了身。
之前消失的两名兵将,不知何时又从殿旁的矮树丛中冒了出来,与那公公在窗边悄悄汇合。
三人交换了一个眼色,乘人不备,一溜烟就蹿进了窗。
左丘赞本还是垂眸走路,猛地脚步就停了下来。
“怎么了?”
花天佑微微侧头看他,只见他眼皮轻轻抬起,唇角不由露出笑意。
“他们,来了……”
上官越入殿后就撕下了易容的面皮,同时将身上负担过重的兵服脱了下来。莫无痕也跟着脱去兵服,手指从面上一扯,便露出了他自己原本的面貌。而那个打扮成公公的男子,更是厌恶的解掉那身蓝袍。
“嗤,真是晦气!”南炎睿皱着眉,将那衣袍丢到了上官越的手中。
上官越接过之后随即将所有的衣服都收在某处,再掏出自己身上的夜明珠,往殿前幽幽一照。
南炎睿也拿出一颗,举到上方,抬眼观察殿顶的情况。
那上面刻的都是带有迦兰特色的壁画,可每个角落,却觉大有乾坤。那明显是潜藏了一幅先天八卦方位图,按照乾南、坤北、离东、坎西、兑东南、震东北、巽西南、艮西北的顺序排列。
果然是和自己的师父同出一门,南炎睿微眯了眼,仔细的在那四周打量。可不知为何,他越看越觉得不对,但又没查出是哪里出了问题。
天宿殿一共有五层楼高,所以在这王宫中,亦是属于最高的建筑。而这里面的机关一共五层,那就一定是隐藏在每层楼里了。
南炎睿又将夜明珠端到前方,细看了正殿周围的摆设,就在离他们距离不是很远的地方,明显的摆了一道卦阵。他朝前走了几步,站在卦阵边缘,压低声音道了一句:“这是天龙斗地虎之阵型,磁场很强。乾九、坤一、巽二这三个方向我们要尽量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