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问一下,看昨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秦红妆听到太后的惊呼,心中微愣,更多了几分疑惑,太后这反应是似乎是发生了什么?
但是,为何听到她说起,才会如此的惊慌呢?
“昨天,原本我们是不同意把凤血玉蝉给尘儿的,后来尘儿当着我们的面,竟然服下了血绝杜鹃,不过,后来我们把凤血玉蝉给尘儿后,尘儿说他服下的只是普通的面粉,并不是毒药。”太后想了想然后把昨天的事情大略的跟秦红妆说明了一下,“公主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吗?”
“也没有什么?我就是觉的凤血玉蝉是你们的国宝,皇上却那么轻易的拿去救可儿,心中有些奇怪,所以来问问,没什么事的。”秦红妆听到太后这话,眸子微闪,连连说道。
只是,心中却是微沉,此刻,她心中基本能够确定寒逸尘服的毒应该是真的,后来跟太后说的话,只怕才是假的。
血色杜鹃,她也听说过,应该也是只凤血玉蝉可解的,但是,她亦知道,凤血玉蝉解一次毒,需要三十年才能够恢复。
所以,肯定是不可能再给寒逸尘解毒了。
“不会,尘儿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只是,太后是何等聪明的人,秦红妆虽然装的极为随意,极为自然,太后的心中还是起了疑心。
“我要去看看尘儿,我实在是不放心。”太后突然的站起身,也不再理会房间里其它的人,便急急的向外走去。
秦红妆暗暗呼了一口气,心中懊恼,原本她以为太后跟太上皇是知道所有的事情的,没有想到,寒逸尘却是骗了他们的。
如此一来,她倒是添了麻烦,让太后跟太上皇跟着担心了。
“云儿,你不要着急呀,你现在去看有什么用呀?”太上皇这次反应倒是挺快的,也明白过来,只是,却快速的向前想着拦住太后。
“不行,我要去,你别拦我,都是因为我,尘儿才会服下毒药的。”太后此刻的脸上明显的多了几分懊恼的伤痛,声音中也微微带着轻颤。
“云儿,这不是你的错,很显然,尘儿早就准备好的,就算你不让他做那样的选择,他也会那么做的,除非他一来,我们就把凤血玉蝉给他,但是那也不可能呀。”太上皇将她揽在怀里,一脸急切却又极为轻柔的安慰着她。
“是呀,这不是太后的错。”秦红妆心中更是懊恼,看着太后的样子,也实在不忍,也低声劝着。
“不行,我要去看尘儿,我要去看看尘儿到底怎么样了?”此刻的太后又怎么能听进去众人的劝阻,她现在一心就只担心着儿子的安危。
话一说完,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竟然突然的捣挣开了皇上的怀抱,直直的向外冲去。
“太后,皇上此刻还在可儿的房间,我带太后过去吧。”秦红妆知道,这个时候要拦住太后是根本不可能的,还不如带太后过去,毕竟就算寒尘服下了血色杜鹃,也不会那么快有事的,因为血色杜鹃是慢性的毒,没那么快发作。
“好,好,你带我过去。”太后望向秦红妆连连点头,随即便快速的跟着秦红妆向着秦可儿此刻的房间走去。
此刻,房间内,寒逸尘看着天色渐亮,想着秦可儿应该快要醒来的,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有着太多的不舍,太多的沉痛。
她醒来,他就要送她离开,那么,他与她之间,只怕以后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的手,慢慢的伸出,搭上她的手腕,想要为她检查一下,她身上的毒,是否完全的解了。
不过,他的眸子却仍就一直直直的望着秦可儿的脸,所以,他没有发现,当他的手,搭在秦可儿的手腕上时,手指恰恰碰触在了秦可儿手腕上的玉镯上,那原本紧箍在秦可儿的手腕的玉镯微微的发出淡淡的亮光。
然后,慢慢的,顺着寒逸尘的指尖,有着淡淡的黑晕慢慢的传出,全部被那玉镯吸了进去。
当寒逸尘为可儿检查完,想要收回手时,却发现自己的手似被强力的吸住,竟然移不开。
他这才垂眸,望去,望向那镯子时,眸子微闪,眸子深处明显的隐过几分错愕,这镯子?
恰在此时,太后跟秦红妆赶了过来,太后虽然着急,此刻倒也没有破门而入,而是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轻轻的推开了门。
“尘儿,你告诉母后,你服下的是不是血色杜鹃。”太后进了房间,一双眸子便急急的望向寒逸尘,忍不住的问道。
寒逸尘没有回答,只是望着秦可儿手上的镯子轻轻一笑,或者,一切真的是天意。
“这是、、、”太后随着他的目光望去,也看到秦可儿手腕上的镯子,当然也看到镯子上发出的淡光,以及此刻颜色的变化,顿时惊的目瞪口呆,“这不是颜家世代独传的玉镯吗?怎么会在可儿的手上?”
惊愕之余却又是满满的欣喜,“对了,这玉镯是可以解血色杜鹃的毒的,这,这真是天意呀,尘儿为了救可儿而中了毒,而如今可儿手上的镯子恰恰又解了尘儿毒,真是天意,天意呀。”
秦红妆也是彻底的惊住,听着太后的话,更是难以置信,这的确是太奇特了,不过,她也终于算是松了一口气。
毕竟,若是寒逸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