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阳光暖融而不刺眼,温柔的云朵像漂浮在奶茶上的丝丝棉花糖,蔚蓝色的天空是纽约难得的澄净。
娜塔莎和索尔一起走出神盾局,下意识看了看天空,心情没来由的好了许多:“好久没见过这么明亮的天空了。”
索尔跟着仰头看了看,粗枝大叶的他完全没看出今天的天空有什么不同,草草的点头然后埋头往前走。没有找到洛基之前,他看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一会儿我们去找斯塔克,他说他有了个新主意。”娜塔莎一边系好安全带一边说接下来的目的地。
“对了,你上次把他带回阿斯加德就没想着在他身上装什么可以定位的东西?”
索尔挠了挠头,无可奈何道:“父亲对洛基进行了审判,罚他禁闭百年。我们以为他至少会安分几年,谁知道他连几个月都忍不了?”
这么说着,索尔还觉得有点心酸,每次自己禁闭都是实打实的蹲小黑屋,天天盼着奥丁网开一面提前放自己出去。洛基呢?弗利嘉又是送吃的又是送玩的,禁闭室比寝宫都要舒服,这么好的条件还不好好呆着天天往外跑。要不是这次洛基犯下的错误过于严重,奥丁真的动怒要给洛基一个教训,将他派下来抓洛基回去,十有八九洛基又能在外面晃悠到禁闭结束。
娜塔莎瞥了眼陷入自己世界的索尔,一心开车,神盾局的公务车被娜塔莎开出了跑车的架势,好像下一秒就能飞起来。
原本娜塔莎以为自己到了斯塔克大厦又会被托尼斯塔克放置许久,来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成想刚刚进入大楼就被告知可以直接到最顶楼,斯塔克正在那里等他们。
斯塔克疲惫的坐在沙发上,眼睛下面挂着大大的黑眼圈,眼神呆滞的盯着手里的报纸,半天都翻不了一页,沙发下面散落着不少空掉的酒瓶。
“托尼?你多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娜塔莎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斯塔克的状态实在太糟糕了,比之前她见过的任何一次都糟糕。
斯塔克的反应都慢半拍,顿了一下才看向娜塔莎和索尔,慢吞吞道:“你们来了,都坐吧。”
佩珀波兹从书房走出来,怀里抱着一摞文件放在娜塔莎和索尔面前,担忧的看了看斯塔克才开口说:“这两天不知道怎么了,托尼总是头疼,尤其是工作和研究的时候。”
斯塔克捞起酒瓶灌了一口,自嘲:“哈,一个不能思考的斯塔克?”
波兹一把将酒瓶夺了过来:“你不能再喝了,按摩师一会儿就到,到时候你就能好好睡一觉了。”
接着她又转过来和娜塔莎他们讲现在的情况:“情况变得越来越糟糕了,托尼现在连睡觉都睡不好了,一闭眼就做噩梦。”
娜塔莎担忧的看着托尼斯塔克,这种情况她也没见过。要是斯塔克一直是这个状态,复仇者联盟会失去一个强大的战斗力。
这个时候索尔的想法就活泛的多,他见过的特殊能力远比人类了解的多得多:“他这种情况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周四开始。”佩珀飞快的回忆了一下时间,斩钉截铁道。
“那天托尼都做了什么?详细说说。”娜塔莎从索尔的微表情判断出他可能知道些什么,催促佩珀说更多。
“那天……”越是着急佩珀越是想不起来,还是人工智能救了场。
“周四上午11:27,先生起床。下午3:25,先生离开斯塔克大厦前往梅尔兹博物馆与梅尔兹女士签署了藏品购置合同。晚上19点整约梅尔兹小姐一起用了晚餐。晚上21:34先生回家,回家后直接前往工作室,22分钟后开始头疼。”
人工智能记录了托尼斯塔克每一分每一秒的行为举止,机械男声突然冒出又突然消失,场面安静了一瞬。
还是娜塔莎先反应过来:“藏品购置合同?那把刚刚出土的长剑?”
“是的,梅尔兹博物馆那边检测结果显示那是北欧制式的剑,材质和年龄皆不可考。托尼觉得那把剑出现的时机太蹊跷,调查后发现也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佩珀解释道。
“索尔的锤子只有他自己能提动,但那把剑不是。”托尼突然开口,声音沙哑,“捡到剑的农民将剑卖给了正好在附近采风的梅尔兹小姐,梅尔兹家又在我联系她们的时候没有一点犹豫的卖给了我。那把剑绝对有问题。”
“……那把剑!”佩珀和娜塔莎一起惊呼。
索尔眉心紧皱:“吾友,那长剑很有可能附着着诅咒,不知道能否让我一观。”
斯塔克揉着眉心:“可以是可以,你确定你接触它没问题吗?”
“这种会让人睡不着的诅咒,对我们阿斯加德人来说只能算是恶作剧。”索尔拍了拍胸脯,以阿萨神族的体质,几个月不睡觉都不是问题。
斯塔克盯着索尔看了许久,看到索尔浑身不自在才开口问:“你有没有觉得很熟悉?从天上掉下来,附着着‘恶作剧’水平的诅咒……”
索尔的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联想到洛基突然失踪,再加上他对复仇者联盟糟糕的态度,他毫不怀疑这又是洛基干的好事。
“带我去看那把剑,如果那把剑真是他的,我能通过那把剑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