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姚那里已经有相应的标准,残疾了我养,死了我管埋。”说完高高吊起眉毛,“你们做事,都非常没有主人翁精神啊”
白玫捂嘴笑,袅娜地告辞退开。
事情安排下去,大把的粮食撒下去,事情便有了进展,从反馈回来的消息看,白玫进城并不顺利,遭到了好几次莫名的攻击,十人卫队伤了两个,白玫杀了一批,好容易利用联盟的物权规则进入房子内,却又有人开始攻击房子。刚开始白玫还有点担心,但发现那些攻击被莫名地抵消在建筑物之外,心中便有数了,查看一番,却是门口的石碑上不断透射出能量波——又是姜静流的手段。
青候得了白玫进城的消息,又得知和人干了几场架,已经有几条人命,唯恐造成骚乱,派了一队人过来维持秩序,又派了几个小鬼打扫房子,整理破烂的家具。白玫完全不客气,非常主动了开出了一系列单子丢给青候派过来的人,于是装修队伍进场,设备进场安排,最后家具进场。短短的三天工夫,破破烂烂的房子焕然一新,一层大厅也安装上了气派的终端机,整了一大排透明的安全柜,将申请出来的大米摆在里面供人参观,同时,白玫给城内排得上名号的团体都发了请帖,行政中心开业,识相的赶紧过来拜码头。
除了青候以及青候手下的死忠,没人过来。
白玫斜斜坐在椅子上,对青候道,“反正都是被打脸,怎么打也是打,大哥,你就演一场好戏吧!”
青候沉默了半晌,他手下的人坐不住了,表示愿意代劳,白玫嗤笑,“那代表的意义,能一样吗?现在要你卖一张老脸,后面得的好处,你自己再算算?”白玫非常坏心眼地自作主张,“姜女家门口那颗琼枝,你活了这么多年,见识过吗?忘川那死老头子还活蹦乱跳的,你却只剩半口气了,甘心?我可不相信!事情办好了,姜女心情一好,什么好东西不赏出来?”
青候没让白玫多等,次日领了自家全部人浩浩荡荡敲锣打鼓到了行政中心,在无数人的围观下,加入姜家,从白玫手中领过一个代表束缚的手环,录入信息,正式成为姜家的一员。当然,他的行为收获了无数的唾骂和鄙视,东罗城联盟甚至有人呼吁要重开联盟大会剥夺青候的城主身份,收回储能中心的钥匙等等。青候面临的压力很大,白头发一夜多了一半,但当消息传回姜女处又回馈出来时,跟随而来的是一个精美的檀木盒子,青候打开,怔了半晌——尺长如美玉一般的的琼枝条睡在盒中,触手温润,如最美的女人的肌肤;琼枝条下压了一块铜牌,牌面上市一副地图,标记土地的位置和面积大小,牌面最下方是编号,凭编号至行政中心登记,这块土地便永久属于青候。
青候放下铜牌,将琼枝和铜牌一起摆放在桌面上。
东罗城外的土地,百分之四十属于青候个人拥有,百分之六十属于各团体,城破失地他已成罪人。
青候收起铜牌,将琼枝放会檀木盒子,交给身边的家臣,“放入水厂,净化水源。”
“城主”家臣明显不同意,琼枝是多么珍贵的存在,顶着全城的骂名却还要将这么宝贵的宝贝献出去。
“去吧!我老了,失了土地还能保命已经是大幸,这琼枝能解除他们的一分痛苦我的罪便少一分。”
家臣不忍,内心悲愤不已,却还是依言而行,当然,次日居民们莫名发现饮水变甜,水中蕴含的能量扫除身体上的痛楚却是意外之喜了。
虽然青候帮了白玫这样一个大忙,但行政中心依然门庭冷落,行人均绕道而行,偶然有人路过,不过几个抄近道办事的小娃子。白玫天天昏睡到日上三竿,心里惦记着研究所里的几个实验该出结果了,等了几日不耐烦,对林萧道,“真是不识趣,别怪我出狠招了。”
林萧慢吞吞用柔软的布擦大刀,“你要干啥?”
白玫阴森森一笑,“谁让我没面子,我就让谁没命。”
姜静流一边和忘川核对新土地的地形和面积,一边在分配名单上签上自己的大名,手边又有新报上来的消息,说是白玫把从姚启泰那里领的白米堆在行政中心大厅里,大概是由于管理不散,失窃了。事情闹得沸沸扬扬,那么一大堆的白米,就这样眨眼间不翼而飞,东罗城内的人津津乐道地谈论了好几天,这消息才慢吞吞回到这边。
姜静流批完文件,对忘川谈论的这个消息不予评价,姚启泰怒冲冲进门,“一群不长进的女人。”
“又怎么了?这次又玩什么花样了?”
姚启泰发气一般坐到椅子上,端起忘川递过来的凉水咕噜噜几大口,“我想剖开她们的脑子看看,里面灌的是脑浆还是大便。”
忘川将文件收起来,录入终端备份,“姚女,你太着急了。”
“按照白玫制定的复原计划,罗非和游畅的身体已经有很大的好转,知道我们能处理她们身体上问题,提出要求了。”
“什么要求?”
“恢复待遇。”姚启泰咬牙切齿,“行星和土地只能属于女人,既然男人能从姜女手中获得十分之一的土地,那么剩余的十分之九如何分配需要重新讨论。生育权自由,抚养权和监护权是不能丢的。”
姜静流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