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检查过后就可以出院了。”
不再追问,林瑜晚走回病房,她想不起他是何时离开,从床上早已凉透的温度看来,他应该离开了很久。
不是说好接自己出院的吗?
林瑜晚有些失落的坐在床边,手,竟然不由自主的落在他睡过的痕迹上,好像很是贪婪他残留的味道。
“……”当回过神之后,林瑜晚几乎是触电般收回手掌,尴尬的苦笑挠头,“自己这是寂寞久了公然发、情了吗?”
“咚咚咚。”门外敲门声突兀的响起。
林瑜晚以为是医生,随口道:“请进。”
只是,来人的影子渐渐落入眸框时,她放于床边的手难以自控的紧握成拳,面上却是依然如常,有淡淡的笑意。
陈景然朝着身后推着轮椅的护士摆了摆手,示意她停下。
林瑜晚起身,缓步上前,接过护士的位置,将他推入房中,“医生说你伤的很重,差点就死了。”
陈景然苍白的面容上浮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温柔的抬手覆盖上她的手背,目光缱绻,“我想见你。”
声音比之昨天虚弱了许多,至少没有了中气十足的朗朗笑声来的震撼,她半蹲下身,不着痕迹的躲开他的触碰,“我很感谢你救了我一命,可是陈先生,如果你看过新闻,应该知道我是有夫之妇,你要学会……避嫌。”
陈景然愣怵,她有意的隔离表现的那般明显,本是苍白的脸色霎时越发惨白毫无血色,“晚晚,我以为你至少会有一点感动,会给我一点点机会。”
“我记得我给过你机会。”林瑜晚站直身子,“你却给了我一个最大的难堪。”
“晚晚——”
“母亲离世时,我十五岁,你十八岁,那时,我们第一次见面,陈景然,我还记得那时你站在我母亲墓前说过的话,晚晚不哭,你哭,我陪你哭,你不吃饭,我陪你不吃饭,你不睡,我就陪你一起不睡,你想死,我陪你一起死,只有感同身受,才能相濡以沫,我陈景然,一定对你不离不弃。”
“……”
“时至今日,你给了我一个响亮的巴掌,我们闹过,玩过,疯狂过,只是从来没有相濡以沫过!”
“我知道我曾经是个人渣。”陈景然抓住她躲避的双手,强势的将它束缚在自己掌心里,“我爱你。”
“是吗?”一句问话,截断了所有幻想。
陈景然几乎能感觉到她的手在自己掌心里渐渐脱落的动作,掌心一空,好像心口被什么东西莫名的挖了一个洞,瞬间血肉模糊。
“咚咚咚。”医生推门而进,瞧着屋内突然死寂的氛围,尴尬的不知所措。
陈景然收拾好莫名的心绪,轻轻的滑动轮椅,却在临行前,背对着她,言语温柔,道:
“我会等你,在最初的位置上等你回心转意!如果你终究不愿回头,只要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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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你让我学会了担惊受怕
如果不是一出戏,林瑜晚几乎快要承认她被陈景然那般深情款款的模样弄的回心转意了。
不得不承认顾琛易说的那句话是对的,陈景然绝对担得起身经百战这四个字。
如此情真意切的一句话,她好像看到了门外护士不由自主红了的双眼。
医生轻咳一声道,“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林瑜晚淡然一笑,“不,你来的正是时候。”
苏胜顶层,总裁办公室内,一人呈大字型直接横趴在办公桌上,他的身前,资料纸一地散落。
本是紧闭的大门霎时被人从外开启,引得桌上来不及起身的人一个翻身毫无意外的滚到了地上。
顾琛易俯视着趴在脚前对自己俯首称臣的男人,脚尖随意的踢了踢他的臂膀,“免了。”
“……”徐江瑞咬牙切齿的从地毯上爬起,抖了抖那本就不存在的灰尘,语气蔫蔫的说:“我昨晚心惊胆颤了一整晚,你就对我说那两个字?”
顾琛易径直走入休息间,脱下外套,拿起另一件几乎一模一样的衬衫披在肩膀上,回头,面无表情,道:“你演砸了。”
“……”徐江瑞心虚的低着头,“其实我们都低估了林大小姐的情商。”
“是我高估了你的情商。”
“她对你说了什么?”徐江瑞尴尬的坐在沙发上,手拿着杂志却怎么也翻不开。
顾琛易走到他身后,俯身凑到他耳畔间,轻言道:“传闻徐氏二公子在圈子里可是男女通吃!”
“咚!”杂志从手里脱离,一句话惊得徐江瑞几乎是跳脚而起,他察觉到自己的喉咙处好像被什么异物卡了喉,整个呼吸都不好了。
“她的意思是……是怀疑……怀疑我和你……你有……哈哈哈,哈哈哈。”抑制不住的狂妄笑声,徐江瑞捧腹大笑,“不愧是林大小姐,这杀伤力的确是刀不见血一招毙命。”
顾琛易默不作声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