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就能成为特种兵。”
“啊……”
杨光躺在被子上面,听到张晏的惨叫乐了。“晏子,长官不会让你去见你亲娘的,因为他会慢慢折磨你,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经过几天惨无人道的训练,同志们之间都产生一种惺惺惜惺惺的感情,同时也更加深化了战友两字。
之前他们都是从各个部队调来的,还有一些是被“拐骗”来的,经过共苦之后,他们很自然走到一起。尤其是刘猛虎和陈航,他们一个是对社会的不信任,一个是被人误解,在这里他们学到了很多,比如什么叫战友,什么叫团结,什么叫信念,以极没有什么是完成不了的任务。
能阻止他们的不是困难和教官,只有他们自己。
杨光虽然曾经和他们战友四年,可年青时的他们还是与以后有所差别,在经过这次的体能周后,她觉得和他们越走越近,便不再生疏的叫他们名字。
“我现在也很爷们啊,很爷们!”张晏翻起来秀二头肌。“你瞧,我还不够爷们么?”
杨光踢了踢对面的床。“猛虎,告诉他什么叫爷们。”
刘猛虎想了想,坐起身往下捞起张晏。“晏子,不想睡觉就去跑步!”
被他提起来的张晏大骇,怪叫。“刘猛虎你他妈的放老子下来!”
刘猛虎依言松开手,张晏后退扶着床大骂。“我操,你吃什么长大的!杨光,我听说长这么高的容易有病,你快给他瞧瞧。”
“不用瞧,他比你健康。”杨光侧过身瞧陈航,想寻问他身体状况,没想到他还在睡觉,被自己刚才踢都没踢醒。
张晏也发现了,围过去瞧睡得香甜的陈航。
陈航梦到了自己穿着特酷的陆战作战服,威风凛凛的回到家乡,那可真是扬眉吐气了。
他正接受村人的赞美呢,听到有人在叫自己,转身看到军车上的靳成锐,唰的睁开眼睛吓醒了。
“你、你们干什么?”陈航一睁开眼睛,看到上方五个脑袋,吓得心脏又是剧烈一跳。
杨光笑得友好,诱惑的问。“航航,刚才做了什么梦?”
陈航抱紧被子,像被围观的黄花闺女。“没有梦到什么啊。”
“没梦到什么你笑得那么淫荡?”张晏坐他床上,勾住他脖子哥两好的讲:“航航,是不是梦到家里的小媳妇了?”
“没有!”
徐骅摸下巴一脸儿深沉。“看他最后惊恐的样,莫不是梦到长官了?”
厉剑挺认真的思考。“又梦到媳妇又梦到长官?这口味也太重了。”
“我真的、真的……”陈航被他们弄得快哭了。怎么什么都让他们猜中了啊?
在这里除了苦除了累,还有就是很闷。大家好不容易找到个乐子,都拿出小板凳排排坐。
“航航,跟我们说说呗?你梦到长官对你做什么了?”杨光问完后想: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色呢?
陈航看他们这架势想逃。
几人眼明手快的把他拽回来。
“航航,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快老实说。”张晏制住他,非常认真严肃。
陈航瞧瞧左右,见他们一个个睁着闪亮的眼睛瞅着他,气馁了。“我看到长官就醒了,什么也没做啊!”“你们快放开我,我要去厕所!”
几人调戏阵陈航,放他跑掉后又琢磨着接下来做什么。
张晏最闲不住,在训练期间,居然和其他士兵的关系搞得很好,他提议的讲:“不然我们去一班找张国他们玩吧,难得有天假,别浪费了。”
“对了,韩冬不是受伤了?等等,我拿点药。”杨光想起这事,从医药包里拿了伤药便和他们一起去一班。
一班的门房紧关,张晏趴门上从缝上往里看,没看到人疑惑起来。“没人?他们去哪里了?”
“没人?”徐骅拉开他,也趴着往里瞧。“确实没人。”
杨光皱眉。“冬子还带着伤呢,他能去哪里?”
这时从楼梯上来的张国,看到一群趴宿舍门上的战友,好奇的问:“你们在做什么?”
几人唰的站好,推了推杨光。
杨光自然是担任交际应酬之花,友善的笑着讲:“张国,韩冬上尉不在吗?我们来给他送点药。”
“他一直在宿舍啊。”张国放下装着作训服的脸盘,带他们进去。“韩冬上尉受了伤,我刚帮他去洗衣服了,现在可能在休息。”
杨光跟着他进去,发现宿舍的床铺都空着,只有三号上下床铺放着被褥。
“这是韩冬上尉的床,他还在睡觉,我叫他起来。”张国有点儿不好意思,跑去叫下铺拿被子闷住脑袋的韩冬。
韩冬被叫了几句也没动静,徐骅感觉不对劲,直接把被子掀了。
看到脸色通红的韩冬,杨光吓了跳。“张国,你怎么照顾你们长官的。”
张国也吓傻了,哆哆嗦嗦的讲:“他明明昨晚还好好的。”
“行了,你去打盆温水来,陈航,你回宿舍把我的医药包拿来。”韩冬烧得很严重,杨光一刻也不耽搁。
听到她的话,陈航和张国两人迅速跑了出去。
检查他手伤的杨光,瞧着他无一处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