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还听从班长的话,不打架,听从命令,后被打得痛了,也不管那么多,抡起拳头就揍最顺手的,很快把包围自己的人都甩出去。
班长们“嘟嘟——”的吹口哨根本没用,完全制止不了,等他们把其它班的战友喊来帮忙时,就见食堂里的桌凳乱七八糟的,而新兵们也乱七八糟的躺地上,只有高大鹤立鸡群的刘猛虎站着,还有个看起来有点呆木的兵坐在凳子上。
杨光正在和厉剑、张晏、徐骅三人比倒立,接到缓助命令便放下腿站起来,跟他们说了句便和士兵往医务室走。
“同志,你倒是快点,再慢点人都死了。”杨光以为是实战的兄弟们受伤了,恨不得用最快的速度飞过去。
士兵加快了脚步,但不是很急。“杨军医,死不了人,你去得再快也是多看一两个人。”
听到这话杨光更着急了。还多看一两个人?是有多少人受伤?
这个疑问,当她走到医务室楼下问了出来。“同志,这有多少伤员?”
“新兵一连所有人除二。”
“我们基地被敌军大炮攻击了?”
士兵做了个摊手动作。“被除二的人打的。”
“两个人打一百号人?”杨光挺不可思议的,一边上楼一边讲:“改天一定去认识下。”
士兵在她给走廊的人看伤情时,补了句。“是一个打一百号人。”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小伤,毕竟拳头挥得久了,也是会疲惫的。
杨光见他们没有什么要命的伤,就进医务室跟两位老军医报告,让他们分配任务,已免做重复的。
老军医都是过来人,不受那些八卦影响。看到她来了很高兴,表示欢迎后给她分配了一名伤员。
伤员是最非议她的兵,也是率先发动攻击的兵,所以他受伤有点重,被打掉颗牙,不过他还不算最重的,最重的两人正在被老军医接骨呢。
“张开嘴我看看。”杨光拿棉签让他张嘴,压着他舌头看断牙的地方。“是颗虎牙,本来就长歪了的,重新种颗好的,保证比你之前的好看。”
扔了棉签,杨光换上工作服,戴上口罩和手套。
抬头看她的士兵,看她有条不紊的展开工作,不放心的问:“会不会很痛?”
“你怕打针吗?”杨光转向他,镊子上夹着棉花。
士兵摇头。
“种牙时会给你打麻药。”“张嘴,清洗伤口有点痛。”
士兵乖乖的张嘴,看她眼都不眨下,认真专注的用棉球按压伤口,突然有点不好意思的闭上眼睛。
“有这么疼吗?你的牙根整颗掉的,痛神经都没有了。”
“不、不疼。”
“等下可能会有点凉,别担心,是碘酒,你找个点看着,很快就好。”杨光一边动手一边把进程告诉他,让他心里有个底。
清洗完伤口,杨光去找老军医要牙种,被得知这里没。
回到士兵身边的杨光把这不幸的消息告诉他。“这里没有牙种,你可以像上级申请一天假,去外面的大医院种颗。别害怕,半分钟就能种好,而且半个月就会长出来,跟你原来的牙一模一样。”
她说的很详细,士兵连连点头。“我知道了杨军医,明天我自己去,你给其它战友看伤吧。”
杨光以防万一,给他开了三颗止痛药,让他要是没吃就自己退回来给有需要的同志。
士兵一股脑的应着,然后逃也似的走了。
杨光没多想,继续给下一个士兵看,完了后又叮嘱他哪些东西可以吃,哪些东西对伤好,没有因为后面有人等着而急急忙忙的。
她这样仔细认真的态度,连大医院都没这样的,除非是私人医生。这让士兵们个个无地自容,本来满腔怒火被浇灭得彻彻底底。
忙了一晚上,终于把所有伤员都看完的杨光,向两位老军医道别。
回到宿舍,杨光看马上到早操时间,便也不再睡了,洗了个澡拿帽子下楼,在操场上等他们。
没多久,随着起床号跑下来的厉剑看到操场上的杨光有些意外。“杨光,今天怎么这么早?”
“怕长官搞突袭,一直没睡好,索性早点下来。”杨光仰头望着亮起灯的长官宿舍,感叹的讲:“我嗅到了不安的味道。”
“我也觉得,好日子离我们越来越远了。”这个时候张晏和徐骅下来。
不止是好日子,杨光是觉得恐慌。现在她细细回想以前长官和朗睿两人在训练中扮演的一黑一白,实在是想想都怕了。
他们两个非常默契,根本不用暗通,如果不是她那天偷听到,真要被他们骗过去了。
杨光虽然已经通过一次严格训练,可现在还是没底能保证安全通关,因为据她在部队四年的经验,他们每次的训练都会变花样,这第一批的选人,不知道他们会玩什么刺激的游戏。
在他们为自己以后的悲惨日子祈祷时,主指挥官终于姗姗来迟。
靳成锐扫了眼杨光,看向队伍的第一个。“厉剑!”
“到!”
“出列!”
厉剑往前胯一步,全身紧崩立着。
“按照昨天的训练量训练!”
“是!”厉剑退回到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