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够了。
系统扫描了一遍曲白的数据，声音响起，“小白，你有些感冒，需要去医院开点药。”
“区区感冒而已。”曲白摆了摆手，“不用挂在心上。”
“感冒不是小问题，很容易加重。”系统把x度搜到的消息和曲白念完，又说，“不能讳疾忌医，你现在这具身体本来数据就很弱。”
曲白哦了一声说，“行，等我画完这个就去。”
曲白已经让步了，系统也就闭了嘴，它安安静静地看着曲白工作。
还没下班，曲白的感冒就越严重了，喷嚏变成了咳嗽。
被强硬地拉到医院时，曲白还满脸茫然。
系统没见过这样的曲白，它很想给曲白留个影，它也这么做了。
曲白开口，“系统……”
“小白可以不叫我系统吗？”系统声音很低。
“那叫什么？”曲白微微顿了顿说，“宗玄还是沈栕，选一个？”
可是这也不是完整的天道。
“宗玄。”它说，“这个名字更熟悉。”
曲白嗯了一声，等着护士给他吊盐水。
这段时间曲白也很忙，所以看他睡着了宗玄也没叫他，只默默地看着点滴。
没多久，宗玄看见曲白皱起了眉头，好像是做了噩梦。
手机又响了起来，虽然在第一时间关闭了声音，曲白还是从浅眠中醒过来了。
他看了一眼点滴，又拿过手机，是商淮聿打的电话。
“有事？”曲白的声音里还带着浓厚的睡意。
“小白在睡觉？”商淮聿问，“我吵醒你了？”
“说吧，什么事？”曲白问。
商淮聿沉默了一会儿说，“小白，你送礼物给商阙了？你不是说他不乖吗？”
“你就想问这个？”曲白低笑一声，“商淮聿，你又在吃醋？”
商淮聿抿直了嘴角。
曲白笑意盈盈，说的话却不怎么好听，“他不乖，但是我愿意和他上床啊，送他一点礼物罢了。你总是在吃醋，你有什么资格吃醋呢？我和你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
那头的商淮聿呼吸陡然沉了许多，曲白知道，商淮聿现在很难过，因为他看见了后台的虐心值又涨了一截，已经接近了百分之百。
商淮聿的虐心值确实好刷，给一点甜头再给一个巴掌最为致命。
“商淮聿，虽然我以前没能和你哥订婚，但是以后也说不定。”曲白说，“我们之间还是应该有的分寸，除了工作时，也不要有过多的私下接触。”
“嗯当然……”曲白唇角扬起，“你想我们的合作也泡汤。”
商淮聿低声说，“我知道了。”
“乖一点。”曲白按了呼叫铃，“我这边有事，先挂了。”
商淮聿一怔，“你在医院……”
电话已经挂了。
商淮聿确定自己没听错，曲白就是在医院。
他倏地站起来，然后拿了西装外套就要往外走。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又返回来，拿上了门口的东西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