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宝贝妹妹,到时候嫁妆绝对少不了,南侠你若是做了咱们的妹夫,那绝对是人财两得啊!”
“哼,还人财两得呢!就冲大胃丁那胃肠,到时候不吃把开封府吃的家底全无就不错了!”白玉堂抱着胳膊,鼻子直哼冷气。
“五弟!”丁兆兰一脸无奈,“莫不是二位哥哥未把月华许配给你,五弟心有不满?”
“什、什么!”白玉堂瞬时从椅子上蹦起来,瞪着一双桃花眼叫道,“让五爷我娶那大胃丁,五爷我不如剃头当和尚去!”
“鼻涕白,让本小姐嫁给你,我也宁愿剃头去当姑子!”丁月华不甘示弱,回嘴吼道。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吵什么!”丁兆惠一脸黑线,“现在是要把月华嫁给南侠,又不是五弟,你们有什么好吵的!”
“展昭我也不嫁!”丁月华杏眼一瞪,气势非常。
“月华,莫要胡闹!”丁兆兰脸色一沉,厉声道,“终身大事,由不得你!”
“大哥!”丁月华跳脚。
“丁大侠,丁二侠!”展昭肃颜冷眉,抱拳冷声打断三人道,“展昭尚无娶妻之念,无缘与丁小姐共结连理,望二位莫要错爱。”
此言一出,桌上一片死寂。
丁兆兰、丁兆惠第一次见到展昭如此冷言冷语,不由面面相觑。
白玉堂挑眉,一脸乐哉乐哉,范镕铧瞅瞅这边,望望那边,端起茶碗遮住了半边脸。
颜查散吸了口凉气,不由又将目光移向金虔。
但见金虔一脸诧异,塞满腮帮子的肉都忘了嚼。
哎哎?咋回事?丁月华不是展昭的老婆吗?怎么咋突然就剧情大变?历史更改了?
丁月华松了口气,飘飘落座,慢悠悠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秀目悠悠荡到金虔脸上,突然挑眉一笑道:“若真要月华选,月华宁愿嫁给金虔。”
“什么?!”丁氏兄弟惊呼。
“不妥!”展昭猛的起身。
“不成!”白玉堂拍桌。
范镕铧一口水喷出,颜查散继续瞅着金虔。
“咳咳咳——”金虔被嘴里的一块卤肉噎得直翻白眼。
“金校尉年纪尚幼,谈及婚嫁太早。”展昭慢慢坐回座位,清了清嗓子道。
“就是就是,毛都没长齐的小鬼,娶什么老婆。”白玉堂干咳两声。
“说的对、说的对!”范镕铧急忙附和。
丁氏兄弟对视一眼,难得点头附和了一次:“诸位所言甚是。”
丁月华却是不理众人,只是定定望着金虔,似笑非笑道:“金兄弟你可愿娶月华为妻?”
好容易用茶水冲下噎在嗓子眼卤肉的金虔只觉后脑勺发根倒竖,抬眼一看,只见满桌众人皆是目光灼灼瞪着自己。
展昭黑眸阴森,白玉堂桃花眼泛狠,范镕铧水眸担忧,丁氏兄弟目光忐忑,颜查散……嗯?怎么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金虔咽了咽口水,整了整衣衫,起身朝丁月华抱拳正色道:“蒙丁小姐错爱,金虔受宠若惊,但金虔自觉资质平庸,实在是配不上丁小姐,还望丁小姐另觅良人。”
丁月华并未答话,只是眸光一闪,微微一笑,便不再言语。
但金虔却是分明听到其他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之后,丁氏兄弟精心准备的“相亲宴”便在一片古怪的沉默中悄然落幕。
皓月澄明,树影绘窗,花香袅袅,醉人旖旎。
丁庄西院客房之内,金虔瞪着半夜三更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捏着胸口衣襟频频后退,浑身发寒:“丁、丁小姐,半夜三更花前月下……那个,咱是说夜深人静的,男女共处一室实在是授受不亲啊!”
对面的丁月华一身素雅描莲纱裙,一脸甜美笑意,步步紧逼金虔:“我偏要来,你能奈我如何?”
“丁、丁小姐莫不是要逼良为娼霸王硬上弓?”金虔缩到墙角,细眼圆瞪,颤声道。
丁月华一挑眉,噗嗤一声乐出声,旋身坐到桌边,悠悠然倒了一杯茶,端在手中把玩,望了一眼金虔道:“好啦好啦,不吓你了,过来和我说说话。”
金虔瞪着细眼观察了半天,确定丁月华绝无恶意后,才点着脚来到桌边,挑了一个离丁月华最远的凳子坐下。
丁月华托着杏腮,歪头望着金虔问道:“我问你,你为何不愿娶我?”
因为咱也是雌的!
金虔心中哀嚎,奈何又不能叫出口,只能诺诺道:“咱配不上丁小姐……”
“我才不要听这些,说实话!”丁月华“啪”的一声放下茶碗,不悦道。
实话说不出口啊!
金虔暗叹一口气,细眼滴溜溜一转,反问道:“那——丁小姐为何不愿嫁给展大人?”
丁月华翻了一个白眼:“我又不喜欢展昭,为何要嫁他?”
“诶?”金虔细眼赫然瞪大,“你不喜欢展大人?为啥?”
“为什么我要喜欢展昭?”丁月华皱眉。
“为什么?!”金虔嗓门不觉提高了两百个百分点,“你问我为什么?这还用说吗?!展大人容貌一等身材一等武功一等人品一等,那是上得厅堂下得牢房,待人温文有礼,一笑春风荡漾,汴梁城里喜欢展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