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梦中情郎……从五岁孩童到八旬老汉……还鲜花铺路春意荡漾……剑穗编的香包六十八两……哈哈哈,臭、臭猫,你不去做花魁真是亏了、亏大了……哈哈哈……”
展昭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瞪着金虔的双眼眯了又眯,最后硬邦邦挤出一句:“诸位,展某与金校尉有公事要谈,请诸位行个方便。”
“月华先行告退。”丁月华掩着嘴角第一个疾步冲了出去。
“小金,我先走了啊。”范镕铧看了一眼金虔,一脸不放心,又瞅了瞅展昭,最终还是出言告退。
颜查散看了一眼金虔,摇头离开。
白玉堂捂着肚皮,一边笑一边退出,还十分好心帮着关好了大门:“小金子,你就好好听听展大人的教导……咳咳……”
屋里顿时静了下来。
金虔垂首缩胸,只想刨个地洞躲进去。
展昭定定望了金虔片刻,轻叹一口气,走到桌边放下巨阙剑,撩袍落座:“金校尉,坐。”
金虔抖了抖,蹭到桌边,老老实实坐好。
“颜兄可曾跟你说了案情?”清朗声线在金虔耳边响起,刚刚的怒气竟毫无半丝。
金虔一愣,抬眼一看,只见展昭双眸清亮,表情郑重,竟真是一副交待公事的模样,心里一阵疑惑。
嗯?不对劲儿,依咱的经验,此时应该是扎马步三个时辰外加二十斤大蒜,怎么今儿——难道是案情又有新发展,所以这猫儿连罚咱的心情都没了?
想到这,金虔忙打起十二分精神回道:“属下已知晓。”
展昭点点头:“今早已将那二人绑至杭州府衙,想必不出三日就会开堂问审,展某已将案情飞鸽传书回执开封,向大人汇报案情。”
“展大人办案果然效率惊人!属下敬佩!”金虔细眼一亮,条件反射开始拍马屁。
“但是,此案仍有疑点尚未查清。”展昭微微皱眉。
啧,果然!
金虔暗暗叹气,追问道:“敢问大人,有何不明之处?”
展昭黑烁眸子移向金虔:“这蒋严二人在五年前臭名昭著江湖,惹江湖正义之士群起围剿,但因这二人为人狡猾,行踪隐秘,加之那严强武艺高强,抓捕十分困难,所以围剿之行最后只得不了了之。三年前,这二人突然失了踪迹,江湖人皆猜测是有高人灭了此二人。谁料时隔三年,这二人重不但出江湖,还在杭州连连作案三起——展某与白玉堂、丁氏双侠商量过,都觉得此二人出现的蹊跷,这案子处处透着诡异。”
“这么一说,是挺怪的。”金虔闻言也皱起了眉头。
“而且……”展昭望着金虔的黑眸里闪过一丝忧虑,顿了顿,又道,“展某赶到树林救你之时,听到那严强自言自语,说——说是奉一个公子之命前来擒你,听他的口气,似乎在抓你之前就已知晓你是开封府的从六品校尉金虔……”
“展、展大人的意思是……”金虔细眼瞪得好似两颗葡萄,只觉一股似曾相识的战栗恐惧缓缓袭来。
展昭双拳捏紧:“展某猜测,那严强是受人指使为擒你而来。”
金虔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展昭眉头紧锁,垂下眼睫,一丝懊恼从脸上划过:“可惜那严强十分口风甚紧,展某昨夜已经用尽办法想让他供出幕后之人,可那严强就一口咬定根本不识得你,更无指使之人,是展某——无能……”
俊逸容颜渐渐退下血色,泛出苍白。
金虔没由来心头突然一跳,激得自己忽一下站起身,拍了拍胸脯,精神奕奕道:“展大人不必担心,属下这不是活蹦乱跳手脚齐全活的好好的嘛!而且那严强已被关入大牢,还重伤在身,就算他有三头六臂也翻不出花来了!”
展昭猛一抬眼,黑烁眸子一动不动望着金虔。
金虔仍在滔滔不绝:“若是还有不怕死的敢来,咱就让他好好尝一尝咱的毒药弹烟雾弹催泪弹僵尸弹的滋味!咱好歹也算是医仙毒圣的入室弟子,还怕他不成?!”说到这,不由探手向自己腰间摸去,顿时脸色一苦,“诶?咱的药弹包呢?”
清亮黑眸冉冉绕上一层柔光,展昭轻勾薄唇,起身从怀里掏出贴身收起的药袋,递给金虔,缓声道:“好好收着。”
“原来是展大人帮咱收着啊,属下多谢大人!”金虔忙堆笑抱拳,从展昭手里接过药袋。
温热体温在展昭手掌里一闪而逝。
展昭手指一颤,硬生生压下想要捞回那只手腕的古怪想法,之前在树林的种种毫无预兆闯入脑海,不觉耳畔发烧,眸子又鬼使神差移向金虔的领口,心里好似有百爪挠心,奇痒难耐,踌躇半天才诺诺开口道:“金、金虔,你……你……”
“诶?”金虔系好药袋,抬眼一望,顿时呆愣当场。
只见眼前之人,清眸凝水,流光盈动,俊颜温润,淡红染颊,当真是令人遐想无边。
“咕咚”金虔咽下一口口水,颤着嗓子挤出一句:“展、展大人,您要说什么?”
“展某……展某……你……”展昭欲言又止,吞吞吐吐了半天,突然蹭的一下站起身,抓起桌上巨阙宝剑,顶着两个通红的猫耳朵,疾步冲出大门,仅在关门之时飘回一句,“好生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