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晗转头唤了一声容太医,又见这满屋子的人,便道:“如今我喻姐姐生产在即,我也知道诸位是来热心帮手的,只是人不在多,还请各位在屋外稍等,我请了经年的太医过来,还有稳婆在这里足矣!”
这帮村里妇人哪里见过像萧晗这种派头的贵妇,又听她说请的人是宫里的太医,众人的神色都是一变,此刻被她客气地一说哪里还有再留下来的道理,她们本也帮不上什么忙,此刻便依言退了出去。
容太医也知道情况紧迫,为上官喻把了脉后便对萧晗道:“少夫人,老夫要为这位太太扎针,以助她恢复胎位,你们且先退到一旁。”又看了站着的稳婆道:“有她帮忙足以。”
稳婆赶忙战战兢兢地应了一声,她只是接生的稳婆,在太医面前只有听话的份。
“那就劳烦容太医了。”
萧晗点了点头,此刻她也不想问容太医的把握有多大,也是不想增加彼此的心理负担,只让他尽力而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