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才看出来,那个一米六几身体敦实的矮个子是个劲敌,单对单自己都不一定有把握赢,现在唯一的优势就是自己手上的棍子长。但是刚才和这家伙对了一棍,木棍已经裂开了,虎口都被震裂了,手现在还很麻。现在已经不是能不能制服对方的问题了,先得考虑怎么脱身吧。
疤脸离远看见一辆车停在了会所的门口,这个车位一般情况都是空着的,疤脸经常路过所以也知道大概情况。正当疤脸感到不知如何脱身的时候,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着长长的貂皮大衣的女的,冲他们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就看见从会所过来四五个穿着深色西服,打着领带的男子。
他们一走过来二话没说,直接将那个离他们最近正全神贯注盯着疤脸的矮个子男子撂倒在地。疤脸趁另一个还在走神,思考发生什么事的空档,连续几下将剩下的那个也打倒在地,然后就准备从自己刚才看好的方向逃去。但是刚跑几步就被人绊倒,紧接着一个强有力的胳膊就将自己控制住了。疤脸挣扎两下,发现对方的胳膊就像是铁箍一样,自己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这时心里更慌了,看来这次是要栽了。
疤脸和赵姓男子四人,以及那两个受害女子,被这几人带到了会所一楼的一个大的办公室。几个穿深色西服的男子将他们推进来后就站在一边,中间坐着一个非常漂亮穿着超短裙的中年女子。疤脸看得出这就是刚才从车上下来的那个女的,女人左腿搭在右腿上,看着自己的脚尖。
目光在几人脸上扫了一眼,轻声轻语地问道:“说说吧,怎么回事,打架打到我们会所门口来了,我们还怎么做生意?”
“我来带我老婆走,她不走。我们正商量着,这小子就冒出来,给了我一下,我现在还纳闷呢。这tm的是谁的裤子没系紧,把你……”赵姓男子两条胳膊垂着,腿上也挨了疤脸两次,只有一只脚能勉强站立,一手扶着同伴才能勉强站在那里。
看这个女的气场,就感觉这是个人物,也不敢怠慢,指了指刚开始被打的女子,又指了指疤脸说道。话还没说完呢,旁边一个西服男子一个巴掌打过来,直接将他打倒在地。
“睁大你的狗眼看着点儿,在二姐跟前还敢说脏话,我看你是活腻歪了。”西服男子说道。
“他是你老公?看你穿着我们会所的服装,应该是我们这儿的员工,你们几个怎么搞的,自己的员工被人打了都没看见?”二姐看着被打女子,又看了看旁边的几个西服男子。
“他不是我老公,我们已经离婚了,这就是个混蛋,他来会所是想将我和娜娜强行带走。二姐,我们刚来会所上班,知道您这边能保护自己员工,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被打女子一看就是特别会察言观色的人,知道二姐是个大人物,必须要抓住这个机会。
“哦,敢来我的会所抢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你们几个怎么回事,这么大事竟然不知道。那个年轻人是怎么回事?”二姐扫了一眼那几个西服男子,又指了指疤脸问道。
“我们不认识,这几个人要将我们往车上拉,他是路过看不过去过来帮忙的。”被打女子和那个欧美模样的美女,从一开始就时不时地往疤脸这边看,想知道这个关键时刻出手相助的人到底是谁。听二姐问道,看了一眼疤脸赶忙回答道。而那几个西服男子则低下了头,一句话也不敢说,用余光恨恨地盯着那四个抢人的人。
“哦,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还是英雄救美,哈哈,真有意思,现在还有这样的人?呵呵…,在我们这拍电影呢吧。真是这样吗,小伙子?”二姐笑着说道,将目光转到了疤脸的脸上。同时换了一下坐姿,右腿搭到了左腿上。在她换腿的过程中,疤脸看见女人的内裤上好像绣着只蝴蝶,眼睛轻微近视也影响事啊。
“我最看不起打女人的男人。还四个欺负一个,实在是看不下去。”疤脸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实话实说。
“哦,有点儿意思。彪子,我看他手上流血了,给帮忙处理一下。你们几个是哪条道上的,跟谁混饭吃呢。我也懒得跟你们说啥了,我这儿的人要想带走,不是不可以,都是混这条道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互相都得照应着点儿。但一是得本人愿意,二是怎么也得让你们老大和彪子他们说一声,这个规矩你们应该懂吧。现在人家既然不愿意我看就算了。”二姐看着另外四人说道。
“我懂、我懂,今天有点儿着急,得罪了。我们是河东六爷的人,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我看二姐也是敞亮人,我们也不能不给面子,要不显得我们不懂事。人带不带走咱以后再商量,但是这小子今天把我们哥几个打成这样,既然也不是二姐这边的人,我们可不能就这么算了。”赵姓男子恨恨地看着疤脸说道。
又是哔哩啪啦地一顿胖揍,“你tm的什么东西,还和二姐讲条件,还讲什么面子,就你这样还给二姐面子,妈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彪子让人给疤脸清洗消毒,看看也没啥,就让给贴了一个创可贴。他早看出来这四个对道上的事不是很懂,肯定不是有名号的人。现在竟然在滨城市呼风唤雨的二姐跟前摆谱,顿时怒不可遏,对着赵姓男子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彪子,行了,先赶快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