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
此时此刻凌薇已然带着唐子骞进去,大厅的门被巫云哲给关了起来,阻绝了仇败的视线。
“师傅,徒儿还是不太明白……而且徒儿也没有听说过什么凌手银针……”
就在仇败沉思的过程当中,仇天的声音却是忽然间响了起来,声音有些小,似是怕会打扰到正在沉思的仇败一般,可是这句话落下之后,仇天便转眼看向一旁已然瘫软着坐在地上的勾连成,脸色更是猛地一变。
“连成?”
仇天不由得赶紧疾步向勾连成走去,在勾连成的身前蹲下身子来,看着勾连成那已然变得有些青黑的脸庞,仇天的眼底划过一道冰冷之色,迅速将手搭上勾连成的脉搏,仇天的脸色却是在为勾连成把脉诊断的过程中越变越难看。
就在仇天动作的这段短时间内,仇败已经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站在原地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正双眼紧闭一动不动的勾连成,仇败的眼神却变得幽深起来。
果然他刚才没有看错。
凌薇刚才在跟勾连成出手的时候所采用的不就是当初在修真界的绝活凌手银针么?她那宛若修罗一般的手法简直令人胆寒,尤其是对他这种黑暗人士而言,她那一手凌手银针简直就如同魔鬼。
“师傅,你看连成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我给他诊脉却什么都诊断不出来?”仇天是仇败一手教会的徒儿,这些年来无论是修炼还是治病救人炼药,全都是师承于仇败。
这会儿他在为勾连成诊脉之后发觉自己根本看不出他的脉象,仇天不由得也急了,这可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难道说刚才那个凌薇随便的一出手竟然可以直接让勾连成的脉象变得神秘不清?
仇天这些年来在京市被那些上流社会中的富甲商人给奉承惯了,如今来到蓉城市这样的小地方却是遇到了一个比他医术还要高明之人,这样的偏差让他如何都适应不过来。
“这就是我刚才跟你所说的凌手银针。”
叹息一声,仇败看了一眼已经大门紧闭的这别墅,然后对仇天命令道:“你扛着他吧,我们先回去。”
话落,仇败已然率先往外边走去。
想到今日将唐子骞给打了个重伤,可是对于仇败来说,却并没有任何值得高兴的地方。
今日他们虽然看起来像是胜利了,可是谁又知道他们不过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仇天听到仇败的命令也是下意识的瞅着他的脸色,当看到师傅的脸上都带着几分束手无策的时候,仇天的心里便已然对勾连成现在的情况有了底。
跟随着仇败修炼多年,仇天自然明白仇败的行事风格。
在师傅说出那句先回去之话的时候仇天就知道,或许勾连成这幅样子可以缓解,但未必可以治愈了。
扛着勾连成往前走去,仇天的心中却恨极了凌薇,也不知道她那小小年纪的姑娘出手怎地如此狠毒,竟然直接让自己的养子进入了昏迷当中。
心中怨恨凌薇的仇天却忘了今日他们主动找上门来是报着要让对方全部殒命的恶毒想法。
若真的论起狠毒,到底谁更狠毒不是一目了然么?
因为勾连成的昏迷,仇天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司机,勾连成被丢在了后座位上,仇败则是坐在副驾驶位上,目光始终望向车窗外。
“师傅,凌手银针很可怕吗?”
发动了引擎,仇天一边开车一边低声询问着身边坐着的仇败。
直到他的声音传来,仇败这才收回了一直望向右手边车窗外风景的眼神,慢悠悠的瞥了左边的仇天一眼,嘴角处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意:“凌手银针对于别人而言可能并不可怕,但是对于你和我却是非常可怕的。”
正如勾连成他在凌手银针之下或许会受到重创,但却并不会死亡。
但那是因为勾连成只是个平凡的普通人,一旦凌薇的凌手银针接触到的是他们这一类人的话,那后果便是不堪设想。
心底猜测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却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仇天也没想到自己随口一问,师傅竟然就说出了如此劲爆的答案来,简直令他都有些不知所措的答案。
“那连成应该不会有事吧?”
仇败有些担忧的问了问,可到底他心中却并不是想问这一句的。
他想知道的是凌薇的凌手银针对他们到底有多么强大的伤害。
“他不会有大事,不过小事却躲不过了。”仇败动了动脖子,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后座位上平躺着的勾连成,眼神中没有任何的感情。
凌薇出手极为霸道,凌手银针又很是强势,她即便是无意识的对勾连成出手,可是这些银针只要是在她的手里所发出,那带着的威力可是不堪设想的。
如能借助强大的灵力,别说是压制寒毒了,就算是要立即解开寒毒,对于凌薇而言也并不算什么大事儿。
……
心神俱伤的凌薇在进入了别墅内之后便直接抱着唐子骞往自己的卧室内走去,就在今天,她才刚刚语笑嫣嫣的告诉了唐子骞自己打算选择那个房间作为卧房。
巫云哲没有跟上去,他也受了一点伤,望着这个占地面积极大的别墅,巫云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