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可能,却如何都没有想到,今儿个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竟然会是开国功臣之一素有汪国公之称的汪国刚老人家。
急忙走上前去跟老人家打招呼,他紧张的舌头打结脸色发慌。
“您好,我是蓉城市第一军区医院的院长——方文山。”等到跟汪国公老人家打完招呼之后,方文山这才把脸转向一旁的汪静云,对着汪静云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来。
可是汪静云的态度却一直都不冷不热,不仅没有伸出手来与方文山交握,此刻站在原地的她更是连看都没看方文山一眼,反倒是把头一昂,转向汪力辉,对着汪力辉开口问道。
“是你非要让父亲这一把年纪的还如此折腾着来到这蓉城市看病,现在我们好不容易已经到了蓉城市,是不是也该把那人找出来,让她来给父亲看诊了?”
在汪静云看来,一个人这一生若是能够有机会给他父亲看诊一次,那这一辈子也都算得上值得了。
要知道她的父亲可是整个华夏上下现在皆为流传于口中的汪国公,这偌大的华夏若是没有父亲当年的卖命,也就没有如今华夏的繁荣昌盛,汪静云跟弟弟汪力辉的性格不同,她为人较为傲然,就连在对待他人的时候,也同样不会收敛这股傲气。
因为她生为汪国刚的女儿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拥有这股傲然的资本。
所以现在即便是方文山低下头来跟她打招呼,她也照样可以摆谱。
只是她这简单的一句话,却是彻底的给了方文山难堪。
就连站在方文山身后的方天听到汪静云的话,也是不由得猛地抬起头来看了过去,却只见到这个老年女人虽然满脸的皱褶可却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生人勿近老子第一的气息。
对于汪静云这般冷漠的态度,方文山倒也没有生气,反倒是唇角扬起了一抹轻笑,释然转身再次对上了汪力辉。
“我姐姐说话不太中听,方文山你也别太介意,她从小就很趾高气昂,别说是你,就是我都从小被她这种奇怪的性格给弄得颜面全无。”见方文山转过脸来,汪力辉赶紧开口打着圆场,这才又道:“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求。我早在网络上得知你们蓉城市有一位年少成名的女医生医术了得,今儿个我就是特意带着我父亲前来寻找你们蓉城市那位年少成名的名医的。”
汪力辉对网络上那些传言原本也是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可是当他在暗自关注过凌薇此人的所有消息之后,最终在父亲的病情上做下了一个赌注。
既是神医,那么他们就算是远道而来试一试又何妨?
无论这位名叫凌薇的少女是否可以医治父亲的旧疾,只要他们亲自前来尝试过了,就不会留下任何遗憾。
而汪静云的态度则跟汪力辉的想法截然不同。
对于父亲的病情她自然也是无比担忧的,可是她却无法赞同弟弟汪力辉如此相信网络上的传言,并且轻信那位年仅十九岁的少女凌薇会有治愈父亲的能力。
在她看来,中医就是越老越好的。
“哼,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少女罢了,你们非得给她安上一个少年成名的名头,一会儿她要是来了可别怪我没先提醒你们,这中医可都是越老越好的,像她这样十九岁的中医我还是头一回听说,我看网络上的传言多半都是大家给炒作出来的,要我相信一个十九岁的少女能够治愈我的父亲不如让我相信母猪会上树。”
汪静云再次出口打击汪力辉,这言语中的不屑是毫不留情的展现了出来。
她的话音一落下,汪力辉的脸上便浮现出几分尴尬之色,这会儿正是需要方文山帮忙找到那位名叫凌薇的女医生的时候,姐姐汪静云却偏偏要说这些难听的话,他还真是没有办法。
汪国刚坐在中间,听到女儿这难听的话语也是无奈的叹息一声,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他这个女儿一向都是孝顺无比的,但就是那点性格不对,从小到大说出口的话就没有几句是好听的,极其容易得罪人。
许多人都是碍于他汪国公的名讳才对汪静云礼让三分,如若不是他还活在这个世界上,那恐怕现在汪静云早就被人搞下台了。
“文山,你不用搭理静云,她说话难听在京市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你只管办事就行,她的话你听听就好。”汪国刚终于发话,化解了这一场尴尬,可是汪静云那轻蔑的眼神以及不屑的态度却还是让方文山的心底生出了几分不爽来。
他方文山可以忍受汪静云对自己无礼,也可以忍受汪静云瞧不起自己,但是方文山却绝对无法忍受他人对凌薇的医术产生不屑。
所以现在他独自咽下这口闷气,给凌薇拨出了电话。
凌氏中草药堂。
用餐结束之后,凌薇便回到了凌氏中草药堂。
因为她每一次为君明轩进行针灸治疗都是在同样的日子同样的时间,所以薛长东每当这个时候就会留在凌氏中草药堂内学习凌薇的针灸之术。
现在,薛长东都暗自为凌薇交给他的那一手针灸术去了一个名字,凌手银针。
“师傅,今天为那名病患治疗还是用与上次相同的针法吗?”
就在凌薇准备消毒银针的时候,薛长东走了过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