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秦旦旦说,“小姐刚醒来不着急哈,把这碗汤喝了,等会秦妈给你再细讲。”
秦旦旦原本想问个究竟,可汤的香味太过鲜美诱人,她的肚子也禁不住发出咕咕声,秦旦旦只得暂时放下疑惑,在秦妈的照顾下喝了碗汤,另外还用了半碗被秦妈煮得很糯的银耳粥。
“秦妈,这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秦旦旦靠躺在床上,脸色有些过分苍白,几近透明一样,她看向秦妈,眼里闪着疑惑。
“小姐...”秦妈瞬间眼眶通红,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秦旦旦心头一惊,瞪大了眼睛,秦妈这样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她心头又是困惑又是焦急,其实说起来秦旦旦有点印象,然而非常混乱,她只知道自己嫌弃房间里太闷然后去了翠玉斋偏厅的沙发上坐了会,不知不觉感觉有些困,迷迷糊糊好像是最后睡着了。
睡着了?!
秦旦旦顿时痛苦的捂住头,懊悔的不知该怎么办,她恨不得撬开自己的猪脑,问问自己,她心怎么就这么大,怎么能睡着呢!
“小姐怎么了,头是不是痛了,你等着,秦妈这就给你叫医生啊......”秦妈见她家小姐捂着头以为头疼,顾不上多说什么,便急急忙忙要跑出去叫医生。
秦旦旦自己丢丑就算了,可不好意思麻烦人家医生,忙叫住秦妈,“我没事,头没疼,”然后在秦妈迟疑的目光下,微微一笑,娇声道,“真没骗你,我头不疼,秦妈你快坐下,跟我讲讲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感觉迷迷糊糊的,只觉得睡了一觉什么都忘了,好好的,我不是在翠玉斋吗,怎么突然醒来就在医院了?”
见她家小姐可能真不是头疼,她稍稍放下心,然而还是有点心有余悸,便道,“小姐可不能偏我,要真头疼一定要立刻喊秦妈,头疼可不是小事,”秦妈温柔的帮着秦旦旦掖了掖被角,然后坐到了一边,神情憎恶,“那些个天杀的,不在牢里乖乖服刑干什么出来祸害人!”
秦旦旦疑惑,“服刑?”从秦妈的字眼里,她自觉自己这睡的一觉里发生的事好像并不简单。
秦妈带着愤恨絮絮叨叨的给秦旦旦讲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而秦旦旦觉得仅仅只是一觉的时间原来已经过去了两天。
她被人下了迷药然后被掳走?而这个人还是一个逃狱的抢劫犯?是流年不利还是内有阴谋?秦旦旦并不傻。
“林芷夏!肯定又是林芷夏!”秦旦旦气愤的推翻床头边的果篮,新鲜的水果咕噜噜滚了一地,她仍不觉得泄愤,拿起玻璃杯就砸了出去。
“哗啦”一声,推门而进的人显然想不到刚开门就一个玻璃瓶碎裂在自己脚边,他楞了一下,然后关上门走了进来。
秦妈还在思考林芷夏是谁,没想到就走进了邵先生,而且她家小姐还当着人的面如此无礼的摔了一个杯子。
“怎么了?”邵睿避开地上的玻璃碎渣,关心的问。
然而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显然点燃了秦旦旦胸口的炸药包,她面如一张白纸,唇色却泛着惊人的艳红,水润的眼眸里曳着灼灼怒火。
她仰躺在床上,纤细的手指指向邵睿,眉头痛苦的蹙着,仿佛将要抽过去一半狠狠吸了口气,然后带着点点哭腔大声对他怒骂,“你个王八蛋,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你们都不是好东西,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你是不是想我死了才罢休,你怎么就不能放过我......”
“小姐......”秦妈皱着眉,神色焦急,看看秦旦旦又看向邵睿。
邵睿脸色黑沉,眼眸里泛着看不清的光芒,像是在刻意隐忍着,但奇怪的是,面对秦旦旦的怒骂他并没有暴怒发火,他只是看了秦妈一眼,然后温和的对她说,“我有几句话要跟她说,秦妈你能出去一下吗?”
“哦哦哦,可以。”秦妈眼里盛着担忧,对邵睿的话却是连连点头,然后不放心的又说了句,“你们有什么话仔细了说开,不要有什么误会,小姐脾气不太好,邵先生多担待些。”
最后一句话她是对邵睿说的,邵睿认真的点头,然后秦妈放心的关上了门。
秦旦旦不知道邵睿将秦妈支出去想要干什么,但秦妈出去了也好,她反正也不怕邵睿这个王八蛋,秦妈在这里的话,如果两人动起手来,误伤到了老人家反而不好。
“秦妈已经出去了,你也不要再假惺惺的,装作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你不嫌寒碜我都替你臊得慌,现在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可以说了吗?!”
秦旦旦自从跟邵睿撕破了脸皮再没给过他好脸色,她也不稀罕在这厮面前装文雅,尤其是看到邵睿凭着一副表面温和的皮相竟然将秦妈也迷惑住的样子,她就怒火中烧,只觉得邵睿这个人假得很,说什么做什么从来没有诚信可言,却所有人都信服他。
☆、争执/误会
在秦妈出去之后,邵睿整个人就仿佛变得温柔了许多,身上的冷气也似乎消散褪尽,他微微勾起嘴角,一点也不在乎秦旦旦冷若冰霜的脸上对他露出的憎恶,自顾自的走到她的床边,轻轻执起她的纤纤玉手,迷恋一般的在手背上印下一吻。
“你终于醒了,我好想你。”仿佛喟叹一般,他抬起头,深邃的眼睛里含着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