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堵了我的嘴,这个家伙……也太没溜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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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膳,有人□□午觉的弘晖开心地像只兔子一样蹦回了自己的房间,而我却纠结地靠在榻上。有个问题让我苦恼,可是,到底该不该与当事人探讨一下呢?
桌子被人敲了两下,我顺着手指瞅过去,胤禛歪在榻桌的另一边,闲闲地支着脑袋看着我,似乎正在等我话。
“要发月饷了……明月的……”
我还在纠结着该如何才更婉转些,胤禛已不在意地回道:“随你。”
这算什么回答?我若知道还用和他么?其实给她多少钱在我看来都不差这数目,问题的关键在于对她身份的认定,谁知道四爷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呢,毕竟人家才是一家之主啊。
以明月现在的情况来看,闲人一枚,既不做下人的事,也不用伺候爷,根本就是在这府里混吃混喝的主儿。可是既然是大爷送来的人,面子总要给,但这面子需要给成什么样儿,我可吃不准,愁啊。
有大爷撑腰,下人的身份自然是不合适她的,可是没有老康的旨意,格格也是做不上的,侍妾嘛……我若真是按这个身份给银子,本来没有问题的,毕竟也用不了多少钱,可是,若如此给了饷银,便是于无形中为她在府里立了个四爷女人的身份,那胤禛是不是就要对她负责呢?
我哀怨地看向那个事不关己的四爷,给个准话儿吧,我很需要,不用向我表恣态,只告诉我给多少合适便成。
胤禛居然摆了副好笑的面孔对着我,欠揍地问道:“你想怎么给?”
气人!欺人太甚!
压着火气看向他半开玩笑地回道:“我想上王爷府里领去,行么?”某人听了居然笑得更见得意,我干脆坐起身无赖地:“当日就该把话放在那儿,往后甭管哪位爷,想送姑娘来的尽管送,四爷府收着就是,只记住一样,连带饷银一起,没得到时害我招人怨恨,我亏待了她们。”
胤禛听了摇头低笑,“还真是财迷。”
真想拧掉他的脑袋,这是财迷吗?是吗!和钱财有半毛钱关系啊!!!
☆、78.闲散福晋
康熙9年 二月廿一日
那个充满了喜怒哀乐的康熙8年……终于远去了。
就让它走吧,大步流星走,不要再回头,我早就已经准备好迎接新的一年了!因为在这一年中,我就会有第二个宝宝了,哦耶!
谁历史不能改变的?叫他站出来和我对话,我就挺着圆肚子给他看。哼,当我不懂历史么?咱不止懂,还懂得见缝插针的扭转了原属于乌喇那拉氏只有独子的悲哀,多伟大啊!
可是,我还是悲催了……
当我准备好一切,开心地迎接康熙9年时,春天就那么急匆匆地赶来了,一来便忙得我爪不沾地。我向着天空微张手臂,好想做出一副大彻大悟、从此人生豪迈的震臂高呼状,却只在心底声地了句:“大地……终于回春了!”
这是为什么呢?
话春节才过,本来我终于可以安静地休养生息了,偏偏又要为四爷准备三份生辰贺礼,还得挺着肚子跟他到处乱跑,往好听了是去凑喜,难听了就是天天**没正经。二月初十老八生辰,二月十四是大爷,二月十九还有三爷,这还当真应了那句: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冬雪消融,冰河解冻,彩蝶纷飞,狗熊撒欢,从此时开始,世间生灵正式迎来了一个全新的、美好得适合交.配的季节。
我自认是一个很有数字天分的人,寻常的数学问题只需心算便能迎刃而解,但对着生孩子的月份牌,我真的是掰着手指狂算了几天,才弄明白一件事,原来男人也是有固定生理发.情期的,与猫狗无异。
而且……胤禛的娃也是如此,我能记住的几个不是三月便是七八月出生,哦,这算老康的遗传还是惊人的巧合,或者我关于男人某某期的论证是对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接下来的数个月,不知这院里的宋氏或是那个仍在痴心等待的明月,哪个要开心的惨遭四爷毒手了。
一想起明月,不由又想起那个欠捶的大爷,还好意思过生辰,还好意思请我去!
对于给大爷回礼也送个女人这样的糟心事,我是不屑为之的,毕竟身为女人,我并不想他家福晋做难,但心中的怨气仍然熊熊无法扑灭。这是多好的机会啊,只要抓住便可报了明月之仇,但我就这样给放过了。
可是当看见大爷接过胤禛所赠之礼盒,暗自松了口气时,我才发现自己并非良善之辈,原来能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变化,远比真的扔个女人过去恶心他让人开心多了,至少我知道丫是心虚的。
就是有件事想不通,大爷送明月过来做什么呢?若是为了留个眼线,以明月对胤禛的心思,明显不可能再对原主子尽忠。若是只为送礼,难道他就不怕四爷后院起火,胤禛因而与他交恶?我只能一个最后惨遭圈禁的笨人之行为,当真不是我等聪明人所能理解的啊,我只能猜想送个女人要比金银财宝便宜得多,所以大爷此举就是为了省银子,气鬼!
无聊地靠坐在床边胡思乱想,双手抚在圆鼓鼓的肚子上慢慢的移动,已经有五个月了,可是怀弘晖的时候并没有胖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