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背完呢!”
“还有多少?”周明申皱眉。
孟简看了看页码,说:“大概也就一百来页吧!”
“一百多页?你准备今晚背完?”他不可置信的问道。
“作为学生,这是必须具备的本领!先不说全部记住,起码得有个大概印象吧!”
“所以……你前段时间做什么去了?现在才来临时抱佛脚?”他像是所有面对不乖学生的家长一样,带着责备的语气问道。
幸好她从未有机会得到父亲的责备,所以她没有过多的反应。
她动手揉了揉脖子,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现在记东西好慢,这本书我前一周都开始背了,还是没记住。难道真的是一孕傻三年?”
周明申说:“自己没学扎实就来找客观因素?”
孟简一脚踩上他的拖鞋,咬牙切齿,“话说,我最大的干扰因素就是你吧……喂,要不是你,我能每天上课都打瞌睡吗?”
周明申脸黑了一半,“你称呼自己老公就是‘喂’吗?”
孟简耳朵一红,“什么老公,你正经一点好吗!”
周明申低头凑近,嘴唇接触她微凉的脸蛋儿,“我哪里不正经呢?难道你不应该叫我老公?”
以孟简对他的了解,这厮一定是一语双关。毕竟在他们没有领证之前,在无数个日日夜夜孟简是怎么求饶的,他们俩清楚得很!
“难道,只有在床上你才心甘情愿的喊出来?”
“啊啊啊啊,别说了!”孟简捂住耳朵,满脸羞红的怒视着她。
眼含秋波,眉目流转,他怎么克制得住?
孟简的睡衣被滑落了一大半,蒙头蒙脑的她就已经被赶到沙发上去了,被他亲的迷迷糊糊,她还记得自己的书没记完。
“周太太,做什么事都不专心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周明申脱掉她的裤子,用指头去探索她的秘密花园。
“唔……你手干不干净啊!”孟简勾着他的脖子,崩溃的大喊。
“放心,才洗过……”他微微用力,送上了一个小高潮。
她面目绯红,一双瞳人剪秋水,盛满了柔情蜜意。
“周太太,看来你真的是饿了呀……”他邪恶一笑,不坏好意的看着她。
她双腿上的鸡皮疙瘩都蹦了出来,瘫在沙发上,“你做不做?不做我背书去了……啊!”
周澹小公子从睡梦中醒来,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像极了某人,他含着指头看着保姆。保姆笑着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唱着轻柔的童谣哄他。
抵不住生理的睡意,周澹小公子留着口水又睡过去了。
孟简趴在浴缸的边沿上,胸口已经被蹭红了一大片,她精力不济的说,“老公,可以休战了么?”
周明申像只才下山的饿狼一样,翻来覆去的哄骗她玩儿着花样。从书房到浴室,孟简也就撑着一口气没晕过去。
“老婆,你生了孩子果然是不一样了……”
他还在兴致盎然的斗争,孟简被他撞的差点一头掉进浴缸里,撑在地板上,她无力的说,“胸更大了么?”
“…里面更紧了…”他双眼通红,兴奋的搓揉着她的两团玉脂。
孟简想到了徐陵的“阴、道缩紧术”,老脸一红。
她才生了宝宝,徐陵就担忧的看着她,“被撑的那么大,还回得去吗?”
正在喝鸡汤的她,一口老血就喷到汤碗里去了。
“这是姑娘家该谈论的话题吗!”她红着脸,双目喷火。
“我还是姑娘家,可你已经是生了孩子的妇女了呀!”
“……”
“我有一姐们儿给我传了一视频,你要不要学学?”
“什么视频?”问了这句话,孟简后来的余生大多数在后悔当中度过。
本着锻炼身体的每一块肌肉的原则,在进行产后瘦身的过程中,她顺便也练了练一丢丢。
然后……她从昨晚哭到了天明。
大概身上没一块儿白嫩的皮肤了,躺在床上她眯着眼睛看了看自己的胸前,那错综复杂的指头印极具有艺术感,什么艺术感呢,现在最流行的捆绑style!
当然,把孟简放倒了对周明申并没有什么好处,起码后来他茹素了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