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正常的摔伤和刀伤。
他走到桌边,拿起女儿刚捣鼓好的药,迅速在伤处涂了药,给人套上衣服。
做完这些,他出去打了一桶水,洗了好几遍手才算罢休。
“这肯定是个皮的,你哥都没挨过这么多次揍。”
姜瑶瑶刚调好箭伤的药,忽然发现伤患已经被她爹穿好衣服,捆成一个球,塞进椅子里。
“这个。”小姑娘晃了晃手里装着药膏的碗,姜二壮刚擦干净手,见状脸色一黑。
“不用那么讲究,死不了就行。”
他不想再洗几遍手,水太凉,他也是有小情绪的。
一刻钟后,姜二壮沉着脸把伤药上好,分外嫌弃地洗了三遍手,这才罢休,继续审问池昭。
“差不多得了。”
中年汉子歪在椅子里,眯眼看着坐在水坑里的人,手里的菜刀直接丢过去,扎在距离对方头顶三寸的柱子上。
“给你两个选择,说和不
说。”
池昭发觉几个月不见,这个未来岳父和之前格外不同。他一个劲地朝姜瑶瑶使眼色,却见她已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一个小炭炉,正在煮杏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