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多,可不是要被贴上。”
姬彭山起身,给买豆腐的顾客切豆腐,回来就听小花嘀咕。
“我家没有家业要继承,小胖子的爹为什么要认阿奶当娘?”小花百思不得其解,“我家没钱啊。”
大花眼里也闪烁着困惑的光。
姬彭山摇头:“小孩子不懂,有个能立得住的当家主母是多好的事情。钱没了,还能再赚。人没了,如何?”
小花举手:“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得。”
“你小子从哪里听的这话?”姬彭山大惊。
“摸鱼的时候,钓鱼的两个老头说的。”
小花从小兜兜抓了炸花生米,一人分几颗,抬手打哈欠。
“我想去抓鱼,我爹也不知道能不能抓到大鱼。”
大花扭头看姜琼玉,难得提议道:“抓鱼。”
姜琼玉矜持点头,带着弟弟妹妹去找人。
四个孩子从高到低排列,慢悠悠在街上走着,姬彭山伸长脖子打量,深深叹了口气。
“那可是主母啊。”
年迈的老翁把手里的花生米丢进嘴里,竖着耳朵听家里面的死缠烂打。
姜二壮挑着空担子回来,听到院子里的声音,脚步一转,到了豆腐坊这边。
“怎么了?”
“呐,死缠烂打呗。老太太也不知顶得住顶不住,心善,就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