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冷笑,“哎呦,我还不信邪了,倒是还有人敢和我叫嚣拼酒。也不看看我从多大就开始喝酒。行,就听你的,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厉害。比就比,我怕你一个毛丫头?”
陈太太有些忧心的看着悠之,悠之给了她一个眼神——“我特能喝”。
这眼神不光陈太太看见了,陆宁也看见了啊,讥讽的笑,不自量力的死丫头。
陈太太眼看着两人作死是拦不住的,道:“那这般,你们都醉了,我负责送你们,我就不喝了。”
悠之还叨叨呢:“没事儿啊,我不会醉。”
陆宁:“呵呵。”
悠之:“来来,我斟满。”一杯红酒,就这么一饮而尽,陆宁见了,不甘示弱,也是直接干了。
陈太太看着精致的红酒,突然生出了一股子异样感。
其实说起来,沈悠之还真是适合陆家的,这天下间能将上好的红酒当白酒豪饮的,还就他们家人能干出来。
还没等陈太太脑补完,一瓶红酒已经见了底儿,俩人果然咋地没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