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茗烟得了命令,立马就去干活了。
凌筱雅没想到徐子寒这么痛快的就答应了,这还真是有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凌筱雅还没有惊讶太久,绿意就端着茶水进来了。
凌筱雅有些心不在焉的拿起茶杯,正要喝的时候,笔尖突然传来一阵腥臭味,凌筱雅皱了皱眉头,猛地茶杯狠狠放在桌上。
徐子媛被吓了一大跳,有些不解的开口,“筱雅,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
“我也想问问,为何这茶水里面有斑蝥!”
“斑蝥?斑蝥是何物?”
这次发问的是徐子寒,他也好奇到底什么是斑蝥。
而斑蟊更早已是世界知名的春药,罗马帝国开国君主屋大维的妻子莉薇娅,会将斑蝥混入宾客的食物当中,引诱宾客轻薄自己,其后再以此勒索。据记载,神圣罗马皇帝亨利四世(1050—1106)亦因曾服用斑蝥而有损健康。1572年,法国外科学医生巴雷曾记录了一位男子服用一定份量的荨麻和斑蝥后,出现一种“最可怕的**症”。1670年代,法国黑魔法师会混和烘乾的和蝙蝠的血液制成,渗入路易十四的食物,以维持路易十四对他的情妇蒙提斯斑夫人的需索。
凌筱雅知道徐子寒和徐子媛不会给她下这种**无耻的药,可只要一想到这徐家有人对她心怀不轨,凌筱雅就有些心惊。
“春药,烈性春药。徐公子,我相信你和子媛不会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不过你跟我说说,徐家到底有谁这么恨我,居然会给我下这种东西!”
尽管给自己下斑蝥不是徐子寒,可一定跟他有关系,所以凌筱雅此时对徐子寒也没有什么好态度。
“春药!哥,不会三杯茶里都有春药吧!”
徐子媛有些惊讶,她刚才可是喝了茶的。
凌筱雅断过徐子媛喝的茶,闻了闻,“你的很正常。”
随后又拿起了徐子寒的茶杯,又闻了闻,同样正常,没有任何问题。
“你们两个都没有问题,只有我一个人的有问题。亚说不是针对我,啧啧,我都不相信啊!”
“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绿意,这茶是你端来的,要是你说不出个所以然了,那本公子就当是你干的了。”
绿意早就吓得浑身颤抖,一听徐子寒的话,“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公子,奴婢发誓,奴婢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做。奴婢明明是拿了茶房最好的龙井泡的茶水,都是一样的水,一样的茶
,一样的茶叶,怎么——怎么会一杯有什么春药,另外两杯却是正常的。”
凌筱雅扫了一眼绿意,看她紧张的浑身发抖,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是敢给自己下春药的。
“你泡茶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人,或者发生了什么事情。”
“遇到什么人?发生什么事情?”
绿意死命的回想着,她才不想背了这个黑锅,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为何要背这黑锅!
忽的,绿意的眼睛一亮,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可是随即有些犹豫,似乎是不敢开口一样。
“绿意,你想到什么了,赶紧说。要是再晚了,我也保不住你。”
徐子媛也看出来了,自己的哥哥是动了杀心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情,那就该有死的觉悟。
“奴婢在泡茶的时候,嫣红来找过奴婢,跟奴婢闲聊天。当时奴婢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她聊着。奴婢当时还奇怪嫣红怎么老是说一些有的没有的。”
绿意这话意思很明确了,下春药的人就是嫣红。
“嫣红是谁啊?还有3个茶杯,她知道哪个是哪个?难道春药她是瞎放的,一放还一个准?”
凌筱雅看了看自己的茶杯,很普通的青花瓷,再看看徐子寒和徐子媛的。果然跟自己的这个很不一样。
徐子寒的茶杯盖子是荷叶形状的,徐子媛的则是莲花形状的,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区别来。
徐子媛一看凌筱雅的眼神,连忙解释,“筱雅,你别误会。我的小茶房里确实是备有我哥哥专用的杯子。就是这个莲叶盖子的。我为了跟我哥哥凑成一对,所以我就弄了个莲花盖子的。平时我哥哥来我这里喝茶,这两个茶杯就是我们的专属茶杯。至于你用的青花瓷,一般就是来招待客人的。”
“嫣红是谁?我跟她有仇?她要这么害我?”
听了徐子媛的解释,凌筱雅心头的疑惑总算是解开了。可她还是挺好奇的,那什么嫣红,她好像第一次听她的名字啊,她干嘛要这么害自己!
按理说,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她,更是没有结仇。她有必要毁她的名节。难道她不知道女人的名节大于天嘛!
说到嫣红,徐子媛的眼神有些不好看,本来她看在多年的主仆情谊,没有听哥哥的话,发卖嫣红,只是把她打发到小厨房,可谁知道居然会搞出这种事情。
徐子媛第一次有些后悔,于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徐子寒。
“你看徐公子做什么?难道那什么嫣红跟他有干系?难不成嫣红是你的通房小妾?”
凌筱雅这话是看着徐子寒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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