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什么？制婴术？这是什么邪术？”叶懋一脸震惊的问道。
他之前以为是这长安城不小心引来了邪祟，却不曾想是有人故意为之。
“制婴术盛行于东南沿海一带，起初是因为那里的父母在刚出生的孩子死后会将他们送到寺庙超度，不知是什么人动了邪念，便将这些婴儿的尸身制作成了可供人驱使的婴灵。”凌宴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这次的事情是东南沿海那边的人做的？”叶懋问道。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您可以下令排查一下长安城最近来往的人，东南沿海那边人的长相与长安人不同，说不定能够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凌宴给他提供了一个解决办法。
既然是有人故意为之，那这便不是凌宴他们能够管得了的。
“那些婴灵该如何处理？”叶懋问道。
活人他能够处理的了，但是那抓婴儿的婴灵他却无能为力。
“待找到那人的行踪后些别打草惊蛇，等我将婴灵降伏后再抓人。”凌宴解释道。
这背后之人如此大动干戈的在长安城抓婴儿其背后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既然要抓，那肯定得斩草除根。
“那你为何今日不抓那婴灵？”叶懋不理解。
“眼下还没有查到背后之人的下落，就算抓到了婴灵也是无用。”凌宴出声解释道。
这婴灵根本不受控制，也没有自己的意识，就算抓了也没有什么用处，倒不如等找到背后操控之人后在一网打尽。
梓清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的，没想到居然有如此阴狠之人，连刚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
凌宴临走前又叮嘱道：“那人既然能够在长安城为所欲为，想来背后一定是有靠山的。”
他能够做得就是提醒到这里。
虽然说制婴术至邪，但寻常不会出现在长安城，他猜测肯定是长安有什么人从东南沿海那边请来了那些制做婴灵的巫师。
凌宴的提醒让叶懋抬头，“凌公子说的朕都记下了，放心。”
他这才认真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男人。
之前在食味酒楼的时候他没有见过凌宴，以为这人不过是一个一般的修士，可刚才凌宴的那番话不由让他刮目相看。
凌宴刚刚的话看似在告诉他长安城里面有人是这次婴儿失踪一事的主谋，实际上是给他提供了一个查找的方向。
在这长安城，一般人肯定不会有机会接触到东南沿海那边的巫蛊之术，而且像这种邪术只盛行于东南沿海那边，知道的人不多。
所以这背后之人肯定于东南沿海一带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一个在朝堂中地位不低，而且还与东南沿海那边有关系的人，这寻找的范围一下就缩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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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路上，狐夭夭好奇的问凌宴，“你怎么能够肯定操控婴灵背后的那人一定有靠山？”
凌宴停下脚步，解释道：“当初我们来长安的时候你有没有注意到守城门的那些人？”
狐夭夭点头，“你是说那些身着黑甲的人吗？”
“那是黑甲卫，是专门用来守卫长安城的。黑甲卫是只效忠皇帝的禁军，在这长安城大概有三万左右这样的军队，他们从来不出去打仗，只负责长安城的治安，还有一个职能就是万一遇到什么起义，长安也不至于那么容易失守。”凌宴解释道。
狐夭夭还是不解，“可这些与我们要查的案子有什么关系？”
“那些黑甲卫都是见多识广的，识人的眼光毒辣，要是真的有行巫蛊之人混迹其中，他们只要一检查行礼便能够发现，可见是有人买通了守城的黑甲卫，你觉得能够跟黑甲卫说得上话的人会是等闲之辈？”
“这些黑甲卫不是只效忠皇上吗？怎么还能够被别人给买通？”
“因为有钱能使鬼推磨，世人大都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凌宴解释道。
那些黑甲卫也是人，比起忠于皇帝，他们更加看重那些实打实的金钱。
狐夭夭又一次对人性咂舌，“万恶的金钱！”
“万恶的从来不是金银本身，而是人性，人性太过于不可靠，以至于随便一点金银便能够打动。”凌宴纠正道。
金银不过是些死物何错只有？错的只是人性，是人性太经不起考验。
......
养心殿。
待凌宴走后叶懋靠在椅子上闭眼假寐。
梓清站在一旁不做声，她知道叶懋此时并没有睡着，估计是在思索长安大大小小官员的来历。
而她其实能够想到一家——王家。
王家是前朝是便存在的名门望族，他们家因跟着太祖起义，所以在太祖建国后受到荫封，才在长安扎根下来。
当初叶懋娶王氏女的时候这些都写在册封文书之上，王家的起源便在东南一带。
可是她瞧叶懋这样似乎是不太相信这件事情是王家做的，毕竟王家的小孙子也失踪了。
就在梓清愣神的时候叶懋睁开了眼，他吩咐道：“去请太子过来。”
梓清得令，只好跑一趟东宫。
她到东宫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可东宫却依旧灯火通明，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