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味？”
“这些我都知道，我都尝试过。鬼眼中永远都是黑暗，没有一丝光明笼罩，我看不到希望，魔界看不到希望！”说着说着他开始逐渐疯魔，原本泛红的眼睛在黑暗中更加突出。
凌宴觉得眼前这个墨以不对劲，“你究竟是谁？你不是墨以？”
眼前这个墨以与他在万年前看到的墨以一点都不一样。
“是谁？”墨以似乎愣住了，回想了半：“对，我是谁？我不是墨以，我才是魔界的魔君！”
凌宴愣住，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魔界是我一手创建的，当初我们魔界何等风光，六界中唯我独尊。可偏偏那些所谓正道开始讨伐我，开始削弱我的势力，让我不得不化作虚体沉睡。”
听他这么一说，凌宴几乎瞬间就想起了一些野史中的记载。
他在青阳宗时不喜欢听那些迂腐的长老讲课，经常偷偷一个人去藏书阁看野史杂记。
这其中有一本书中就有关于魔界诞生的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