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见他们二人似乎有事商量，也不再打扰，“你们先聊，我就不打扰了。”
等小帝姬走后扶衣才问：“这小帝姬也不像传说中的那般刁蛮任性。”
这小帝姬在六界中的名声可不是很好，大家都说这小帝姬嚣张跋扈，动不动就责罚低阶的小仙。
“我也不清楚。”
在得知小帝姬当初发生的事情后墨以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小帝姬。
她在六界那般的名声估计也是她自己搞出来的。
“不是吧？你可是她的夫君，跟她朝夕相处这么久你居然都不知道小帝姬的品性？”扶衣有些震惊。
虽然说这小帝姬跟墨以的婚事是神魔两界利益交换，但墨以这人他还是了解的，既然娶了这小帝姬就不可能不管。
可他居然连小帝姬的品性如何都不清楚。
亏得那个在天界被当成掌上明珠的小帝姬受得了。
“魔界事情繁多，我之前跟她又有过些过节。”墨以解释了一番。
他之前确实没有了解过小帝姬的为人。
当初他娶小帝姬也是无奈之举，加上两人当年还发生过些过节，所以对于小帝姬他总是在刻意回避。
直到前段时间从小宫娥口中得知小帝姬当初发生的事情，他才对这个小帝姬有了些好奇。
但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是要复活文锦，他没有空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提及墨以当初在六界盛会上的事情扶衣也不敢多说什么。
这件事情就是墨以心中的一根刺，他除了会跟文锦诉说一番，其余不论谁说他都会翻脸。
就是连扶衣这个跟墨以认识多年的人都不敢随意提及当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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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夭夭跟凌宴来到竹林。
这里僻静，除了那只傻不拉几的食铁兽，几乎是没有人来的。
在这里商量事情最是安静。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狐夭夭还是想不明白为何莫大哥也会来这边。
“我还是觉得这件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狐夭夭问，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瞪大眼睛，“你是说我们是有缘人？”
可也不对呀，这叶扶摇跟莫桑与莽荒之地又有什么关系？
“我不确定，但这种种迹象都在朝着这个方向走。”
狐夭夭思索了一下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她跟凌宴莫名其妙的就到了万年前，而且他们两个人的前世居然根本没有在《六界志》中记载过。
而且正好处于神魔大战这个时间点，别说凌宴了，就是连狐夭夭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可是神魔大战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没有记载呢？”
神魔大战这种事情可是波及整个六界的大事，《六界志》中怎么会没有记载。
凌宴突然问：“你还记得《六界志》中关于鬼眼的由来是怎么说的吗？”
“是当初妖魔乱世，诸位上神为了封印那些作乱的魔头。”
“对，这就是问题所在，鬼眼是神魔大战的产物，但《六界志》中却只说了是上神为了封印妖魔而缔造的，你不觉得这中间的逻辑说不通吗？”
“你是说……鬼眼跟万年前那场神魔大战有关系？”狐夭夭顺着凌宴的话说下去。
鬼眼自她有意识起就已经存在了，没有人知道这鬼眼的具体由来，只有《六界志》中有过关于鬼眼的一些记载。
“这鬼眼跟那场神魔大战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甚至跟我们这些人也有关。”
经过这么多事情，凌宴不得不多想。
“难不成我身上真的背负着什么拯救天下苍生的使命不成？”
狐夭夭的神情有些复杂，反正不太像什么高兴的模样。
凌宴一脸好奇问道：“拯救天下苍生你还不高兴了？”
他感觉这狐夭夭跟寻常人不太一样。
要是换做旁人猜到自己身上可能担负着拯救天下苍生的使命时都是一脸任重而道远。
但狐夭夭这表情似乎……有点嫌弃。
没错，就是嫌弃。
她好像不太喜欢拯救苍生。
“我这个人胸无大志，对于拯救天下苍生什么的根本就不感兴趣。”狐夭夭一脸烦闷的说道。
她要什么拯救苍生，祸害苍生还差不多！
要知道她一直以来的目标就是称霸六界。
她一点都不想要拯救苍生！！！
“哧！”凌宴觉得有些好笑，“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心肠怎么这般坏。”
语气中更多的是调侃，倒是没有什么责怪的意味。
反正他凌宴也不是什么好人，跟狐夭夭在一块儿正好臭味相投。
狐夭夭一脸认真道：“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从来都不是。”
在凌宴面前她一点掩饰都没有，反正跟凌宴待了这么久，她对凌宴也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凌宴自己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食铁兽察觉到主人的气息，又屁颠屁颠跑了过来。
“凌宴，它好像挺喜欢你的。”
狐夭夭是万万没想到凌宴这人居然还会有灵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