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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情况已经没有让狐夭夭选择的机会了,她只好点头。
怀里的女孩身上一股桃子香味,甜腻腻的,但是比凌宴之前闻到过的那些刺鼻的胭脂水粉的味道要好闻不少。
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滴血,狐夭夭简单帮凌宴包扎了一下。
山间风大,他们坐在雪橇上刺骨的寒风直往脸颊上吹,连带着狐夭夭的长发都被风吹得飘逸。
凌宴突然停下雪橇,将狐夭夭披风上的帽子给她戴上,“这里风大,戴好了。”
见狐夭夭确实戴好帽子后他才继续划着雪橇往前走。
有了帽子挡风狐夭夭确实没有那么冷了,其实刚刚寒风吹着她的脸颊时确实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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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今日正好有集市,狐夭夭带着凌宴穿过人山人海的集市去寻找医馆。
医馆坐镇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大夫,他看着凌宴的伤口直皱眉,“你忍着点,我先用烧酒给你清洗一下。”
凌宴的伤口里面还有一些树上细小枝叶的残留,虽然已经不流血了,但伤口里面的脏东西还没有清理掉。
现在要从新用烈酒冲洗一遍,凌宴全程都没有皱一下眉头,倒是狐夭夭在一旁看得害怕,“凌宴,你要是痛的话就捏我的手,别忍着。”
她将自己的手塞给凌宴。
凌宴握着女孩的手轻轻捏了捏,倒是没怎么用力,不过心里却暖暖的。